封北寒还想调用内力为她压制这毒。
唐婉却陡然用力,直直将他拉了下去,乌发纠缠,鼻息相融。
“帮我……”
只这两个字,如旋涡将封北寒仅剩的理智吞噬殆尽。
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可唐婉却只觉得羞耻无比,涨红的脸颊几乎挤出血来,可那感觉,更像是饮鸩止渴,她只能贪婪如赌徒,一次又一次抓住封北寒的手臂,却又在清明的一瞬间,狠狠将他推开。
还不能做到最后的那一步,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事情。
可这太难受了……
她还想用抓挠伤口,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理智,可每次还没实施,男人的手就如镣铐一般落下,桎梏着她所有的动作,并告诉他。
“别伤害自己。”
“难受……”
唐婉的声音还是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那只大手才向下而去。
封北寒索性将她锁在自己的怀抱里,感觉到这炙热的怀抱将自己包裹起来。
封北寒体内的内力都凌乱的不成样子,还是极为忍耐的为她纾解,以最令唐婉难受的办法,循序渐进,直至那冰冷的内力如游丝流水一般落入她的经络,听着她的呻吟变成痛呼,封北寒同样汗如雨下。
他绝不会在这种地方,强要了自己喜欢的人。
封北寒眼底恢复一丝清明,感觉到怀里的人软绵无力的倒在自己的怀里,才收回手:“有什么药可以解毒吗?”
唐婉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就连指尖抬起来都困难。
她哪里还有时间去想药名!
想到这里,唐婉头脑不清醒的咬了一口封北寒的脖子,为什么封北寒做事这么磨磨唧唧的!不想做到最后一步,就找个大夫!
可对于封北寒来说,那贝齿摩挲过的感觉,带着一阵痒,无异于邀宠。
他目光微沉,又非要在唐婉身上讨得几分报酬,折腾的她双唇殷红如血,手臂上更多了些其他的痕迹,方才沉着脸将人安置回榻上:“马上。”
“……”
唐婉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只觉得两腿凉飕飕的,想到刚才封北寒的动作,一时只扎进被褥之中没了声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热浪再起,封北寒才重新回来,看着她装鸵鸟的样子,眼神一暗,上前几步,将两颗药丸放入她的口中。
唐婉只看了那药一眼,蹙眉着从袖口里抖出一个小药瓶来,只是没能接住,眼睁睁的看着它要落下。
封北寒手疾眼快的为她拿住,打开药瓶拿了一颗,裹着之前的药一并送入她的口中,唐婉被呛了一口,马上就被喂了一口水。
药效上来,唐婉恢复了些理智,隐约还记得刚才的触感,红着脸埋进了封北寒的胸口,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封北寒环着她,眼神更冷。
如果刚才不是他发现端倪,跟着前去的话……
想到这里,封北寒将她抱紧,不顾她挣扎,为她重新整理好里里外外的衣裳。
将那些肌肤和痕迹都严丝密合的包裹起来,再不让其他人看见。
唐婉在这个怀抱里靠了许久,久到她都快不记得以前被人保护的时日有多远,等她回想起封北寒方才那些抚慰的动作时,悄然攥紧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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