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想退鼓儿,都不可能了,我被栓死了。
因为老巴,恐怕是要拿我做局儿了。
我是局中的什么角色?
他们要做的是什么局儿呢?
不会是胡雨石家耳房的那个局儿吧?
胡雨石爷爷官至三品,现在虽然倒架了,但是势可没有倒,这胡雨石应该是耍了刘德为了。
我不得不老实点了。
那老巴威胁我,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在家里,那少小年来了,找到这儿来了。
进来说:“弟弟,喝酒去。“
我叫了一声哥,喝酒去。
这货那天喝得那么多,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情,我以为就是一场闹,过后就罢。
坐在酒馆里,喝酒,少小年说:“有一些事情别打听了,你就打小鼓儿,有大鼓儿,自然有人告诉你,可扎不可扎的了。“
我说:“打一辈子吗?“
少小年说:“得等机缘呀!“
我不知道,这打鼓儿,最后会是怎么样的?
刘德为我感觉和祥子一样,忙了一场空。
我感觉到了失望,如果是这样,我恐怕到七老八十了,也还是一个打鼓儿的。
我想着,我七十岁了,还背着蓝布包,手里拿着小鼓儿,没有底力的,嘶哑的声音,打着小鼓儿,太凄惨了点吧?
我问:“你六岁打鼓儿,现在也三十多了,就那么一个破宅子,有意思吗?”
少小年说:“你应该知道,体验,揣摩打鼓儿中的快乐。”
我说:“我体验不到。”
少小年看了看左右,小声说:“一会儿跟我走。”
喝完酒,我和少小年聊着天,出来,他带着我往前门去,进了胡同,左拐右转的,在一个门前停来,普通的院门。
他左右看看,打开,进去,进去后,他把门插上。
两间房子,也是百姓人家的样子。
打开门,进去,我就惊呆了。
里面是真的干净,两侧南北房,中间做成了客厅,摆着茶海,桌椅,那桌子是檀木的,得在几百年了。
有一个架子,上面摆着瓶子,罐子,一些零碎,看着不起来,拿起来一个,一看,都在上百大洋。
我看了一眼少小年。
他说:“南北屋再看看。”
我进南屋看,王爷床,雕花,缕空,檀木,不说这檀木值几何了,就这老物件,就值了银子了。
还有不少的摆设。
进北屋,女儿床,他说将来给他女儿准备的。
也是檀木的。
我的汗都下来了,南北屋也摆着不少瓶罐的。
我出来,坐下喝茶,闻到一股香闻,十分的好闻。
我问是什么?
他指了一下,在一个架子上摆的一块像石头的东西。
有一个盆大小。
他说:“龙涎香,货真假实,一克比黄金都贵。”
这货弄了这么一屋子的货。
我说:“你不怕人偷了去?”
少小年说:“我这地儿,没人敢来。”
没人敢来的原因,我问了,他没说。
少年小,装着孙子,暗里是大爷。
他说:“等时机吧,我们的时机没到,拎不动重的东西,当然,想拎重物,自己的力量不行,可是借力,但是风险翻倍,刘德为你的师傅,我不得不再提一嘴,他想借风力,但是借的不是东风,借错风了,是西风,直接就给刮天了天堂去了。”
看来这少小年是门儿清呀!
这么一说,我和少小年就没法比了,想不到,少小年是一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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