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斯烨不知何时飘到他身侧,眼里没有温度,盯着他的瞳孔,“你刚刚喊谁小畜生?”
他冷冷道,“再喊一遍给我听听?”
小雪狼紧紧挨在他脚边,高扬着头,耀武扬威地冲着男人:再骂我遍试试!弄死你!
第一次与闫斯烨如此同仇敌忾。
它阿爸虽然平日里非常讨厌,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虽然闫斯烨平日里也没少小畜生长小畜生短地喊它,但有些称呼只能他喊,别人一个字也说不得。
赫兰同样虎视眈眈地瞪着他,这死瘦子,一张臭嘴居然敢骂他家小狼是小畜生!
他见过这么肥美可人的畜生吗!
没长眼的瞎子!
“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瘦极了的男人马上就明白他今个踢到铁板了,当即跪下求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我只是路过此地,见姑娘模样好,一时糊涂才动了歹心!您念我是初犯,就饶我这趟吧!”
“你当真是初犯?”
闫斯烨走近他,眼泛冷光,“迷药使的这么顺手,你说你是初犯,当我傻是吗?”
他敛袖伸手,“解药拿来。”
“这迷魂散没有解药。”男人忍疼交待,“中招之人半天后就自己醒来了,无,无需解药。”
闫斯烨谅他不敢撒谎,转过身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吩咐赫兰,“把他衣服扒光了,搜一搜身上还有什么下三滥的瓶瓶罐罐,搜到的也别浪费,全喂他吃进去。”
赫兰一凌,苦着脸,“全部扒掉吗,一条底裤都不留?”
这淫贼那处肯定丑陋赃污,看到没准会烂眼睛!
闫斯烨懒懒反问他,“留着做什么,以后给你用?”
一听这话,赫兰不再迟疑,立马动手,“爷您放心,给我点时间,保准给您扒得一干二净!”
赫兰长剑起落,三两下就把男人的衣物全部割裂,布料碎片如雪花片似的哗啦落下,他身上藏的药瓶也都落了出来。
这时赫兰注意到他肩胛处有个犯人的绿色烙印,是夏北对部分入狱的极刑犯施以的铁烙印记。
“你是从牢房里逃出来的犯人?”
男人浑身光溜,再厚的脸皮也遭不住被人看光,他就地蹲下,无助地环抱住自己,辩解说,“我是之前犯事进去的,现在已经放出来了……”
“放你娘的狗屁!”
赫兰立即爆了句粗口,“你以为小爷我蠢吗?夏北按犯人罪名不同,烙印的颜色也不尽相同,我若没记错,你这绿色是主奸淫掳掠之罪,这在夏北是终身监禁的罪罚。”
“瞧你这印子还挺新的,你这么快就给放出来了?”
男人一时欲哭无泪,他好不容易从牢中偷溜出来,结果还没走出太远,就碰到个刑法方面的行家。
早知道会这样,他绝对不来招惹这丫头。
怪就怪他在牢里关了三个月,太久没尝鲜了,忽然在荒郊野岭看见个小姑娘,一下子没把持住动了邪念,哪晓得这两位老哥竟是不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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