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好解释,说明在她们的认知里,这些绿莹莹的小飞虫就该叫这个名字。
她们很早以前就接触过,甚至拿来搪塞别人的理由都一样。
男人口中的故人,很可能与她一样都不属于这片天地。
片刻之后,晏水谣问道,“她是怎么去世的?”
“说来话长了。”
男人摇头,“这些事我知道的并不详细,所以想带你去见一见我们家老爷子,他很清楚当年发生过什么,他很想见你。”
“不行。”闫斯烨当即替她拒绝了,眉眼冷淡,“我不能让她跟你走。”
直觉告诉他,让晏水谣跟眼前的男人进雪山,是件需要担风险的事。
至于是什么风险,他一时间也没有捋的太清楚。
“可以。”
可晏水谣却突然出声,她眼里闪着奇异的光,“但我有个要求。”
一旁的闫斯烨蹙着眉,“胡闹。”
“姑娘请说。”
男人见晏水谣表现出愿意随他上山的意愿,立马接腔,本来将她强行掳走就是下下策,这种事他做起来极不顺手。
现在可以和平地将她请上山去,自然是件好事。
“我希望你之后可以解开雪山上的阵法,让我们的兵马在山里暂时驻扎。”
她此言一出,几人皆是一愣。
她来到龙潭岭后,虽日日都缩在帐篷里装乌龟王八,但不代表她真的一点不清楚这场仗的重要性。
就是因为太重要了,她才不敢乱跑,若在山里迷了道或伤到腿,不仅浪费宝贵的人力来寻她,日后真打起来了大军需要动起来的时候,她有伤在身,那可是走也走不快。
闫斯烨肯定不会丢下她不管,但一边要兼顾战局,另一边又要照顾她这个伤病员,难免是个拖累。
她是闫斯烨带来的人,所作所为都代表闫斯烨的脸面。
总不能人家好心带她脱离苦海,她不感恩也就罢了,还累得闫斯烨在三军中的高大形象毁在她手里吧。
她很清楚目前的困境,若有能力,她也希望帮忙解一解。
闫斯烨目光拂过她认真的脸庞,似一根羽毛轻轻落下。
何况这支突如其来的庞大人马显然也是男人此行的一块心病,他来的目的不止是为了见她。
既然晏水谣提起来了,男人就也不再掩藏,“你们到底是哪里的军队,看士兵铠甲的样式并非大燕兵马,但……也不该是夏北军。”
“不是夏北军?”
闫斯烨收回放在晏水谣身上的视线,转而投向男人,“你何以这么确定?”
男人冷笑,“夏北皇宫里那几个废物王爷已经在准备卷铺盖往南下逃亡了。”
“现在帝都整个乱成一团麻,随便拉个黄口小儿他都知道,宫中的几位爷这些年就忙着内斗了,什么抵御外敌的远见防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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