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墨晗不想再吃狗粮了,他摇头离开,顺便带了年富儿一块走,给他们留点说话的空间。
两人离开后,闫斯烨叠了两只软垫放在晏水谣身后给她倚靠,她就舒舒服服抱着小雪狼,身上盖了厚重锦被。
“饿不饿,三天没吃东西了,要先吃点什么垫一垫肚子吗?”
晏水谣娇娇气气地摇头,“刚起来没胃口,还不想吃东西。”
闫斯烨就再给她倒杯热水,然后掀开被褥一角,大手自然而然伸到她小腿间,作势要将她的里裤往下拽。
晏水谣一整个呆住,手里的水差点泼出来。
这,这么猴急的吗!
她才刚刚清醒过来,就要做这么刺激的事了吗!
而且崽崽还在她怀里,孩子还这么小,当着它的面行不轨之事真的不合适啊!
她激烈地拽住裤头,试图劝诫闫斯烨,“王,王爷,这样不妥!”
“有何不妥?”
哪知闫斯烨毫无羞耻之心,一脸平常地说,“你我已是夫妻,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话不是这样说的!”
晏水谣依旧在为保住裤头不被扒掉而苦苦挣扎,一面苦口婆心地继续劝他,“我觉得做人还是要节制!嗯嗯的事做多了对,对身体不好的!”
这时闫斯烨手中忽然多出一只精美瓷瓶,“不过是给你膝盖上个药,怎么就伤身了?”
“啊?”晏水谣一愣,“擦药呀?”
“不然呢?”
闫斯烨玩味地歪头看着她,“夫人以为接下来要做什么?嗯嗯的事,又是什么事?”
他明明已经看出晏水谣在往哪方面想,却佯装不知,挑眉追问,“不如夫人展开讲讲,我不太理解。”
晏水谣哽住,居然只是脱.裤子上药吗?
但她是不能承认,她非常不纯洁地在想一些有颜色的互动!
她只能结结巴巴说,“我,我说的也是上药,是药三分毒,不好擦太多的。”
然后正刚烈地抓紧裤头的手终于尴尬松开,闫斯烨果然只将她裤腿往上撩,小心地拉到膝盖以上。
他轻笑附和,“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晏水谣被他笑的耳朵通红,十分想继续昏睡回去,还是睡着比较安详。
但她很快被那瓶伤药吸引了注意力,瓶塞一打开,一股淡淡异香从瓶口飘了出来。
“这是吕大哥调配的吗,好香啊?”
若不是闫斯烨提前说了这是调理淤伤的药,她恐怕要以为是什么擦身的香膏了。
“他哪里配的出来。”
闫斯烨把泛出流光溢彩的瓶盖塞进她掌心,“这是番邦的贡品,里头的药材名贵稀有不说,就是这装药的瓶子都是件旷世宝物,之前一直收在国库里。”
晏水谣顿时get重点:之前在国库里。
“那现在……是从国库里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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