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贱民而已,竟敢反抗。领头气得眼红,招呼一声:“来人,把这女的给我按住,老子今日非砍死她不可。”
话一落,几名渠国兵就上前,可正要按住温雅的时候,又一渠国兵从后方跑上前来,“大帅那边在催了,让我们赶紧把抓到的人带过去,别耽误了时辰。”
领头忿忿唾了一口,“待会儿有你好受。”又寒着脸吩咐:“带走。”
清雨一行被押送出巷子,上了大街,竟看到还有不少人也都被抓了,所有人都垂丧着脸盯着地面,自古俘虏没有好下场,他们不敢想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逐风几人围在清雨周围,红桃个子矮小些,悄悄低头在清雨耳边问:“掌门师妹,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前后遭夹击了?”
其他几人听到这话,也赶紧竖起耳朵听。
清雨轻轻叹口气:“景门见了血光,局势逆转,生门变死门了。”
“死门?”赵钱忍不住轻呼出来,他纵不懂这些,可这“死门”怎么听都是一只脚进了阎王殿,难道说自己一家就要断送在这儿了?
走在前面的一渠国士兵听到赵钱的轻呼,回头恶狠狠威胁,“再嚷嚷,老子一刀砍了你。”
赵钱吓得脸色一白,再不敢多说什么了,垂着头继续往前走。
十安走在他身侧,宽慰道:“死门虽然代表死亡,但并非踏进死门之人就必死无疑。”
赵钱勉强弯了弯嘴角,心里悲戚,即便如此,那也是九死一生吧。
童氏还在哽咽,看着幼子走得跌跌撞撞,心疼不已,她转头看向清雨一家,眼里的求救之意再明显不过。
清雨微微拧着眉,似在思考着什么。
逐风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别人:“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大夏的地界,渠国侯纵是嚣张,也不可能屠城吧。”
现在虽然各国纷争不断,但都会打个过得去的旗号,如屠城这般歹毒之事,传出去不光彩,对名声不好,所以鲜有发生。
清雨却泼他冷水,“渠国侯嚣张跋扈,且国力强盛,问鼎之野心已是昭然若揭,他便是要霸道嚣张,方觉彰显国威、震慑四方。”
其他人闻言,脸色都是一紧。红桃有些着急:“那现在怎么办?”
“待我杀出去。”温雅声虽小,但眼色却狠厉。
“不妥。”清雨摇头:“被抓的人不少,渠国军也不少,凭一己之力杀出重围,并非上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先去看看再说。”
一群人被带到城门口。眼见城门口还跪了一大片福县百姓,走在前面的人不由得慢了下来,他似乎已经预想到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下场。
城门口,每个福县百姓后面还站着一名提刀的红衣渠国兵,烈日下的刀光明晃,折射在那些冷漠无情的面孔上。此情此景,无不令人手脚一片冰凉。
“快点,磨磨蹭蹭。”一带队的士兵将那走在前面的几人踢了几脚,催促着。
几人诺诺,不得不加快了些步伐,惊恐地朝着城门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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