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姥姥约好第二天去她那里详谈,沈星河就挂了电话。
她又走到供台边,盯着玉尺左右看了半天。
她这个仙家好像不怎么好看啊,平平常常的。光线不足的时候,这把尺子黑黢黢的,打远处一看,特别像个镇纸。
它就这么安静的躺在供台上,并没有像昨天一样泛起绿光。
沈星河抬手用指尖戳了戳尺身,随后马上缩回手指,跑的远远地看着它。
等了半晌没有动静,沈星河又走过来,继续戳,戳完就跑。就这么一下、两下,玉尺一点反应都没有。
“咦?难道冬眠了?”沈星河好奇的戳着尺身,好像忘记了现在是三伏天里最热的那几天。
“小朝,休要淘气。”
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把沈星河吓了个趔趄,慌乱间也不知道脚下踩了什么,身体向后倒去。
沈星河心想:完了,丢人丢大了。原来没冬眠啊。本来还想刷一波好感的,毕竟她这条小命,听姥姥那意思,是非常需要眼前这位仙家贵人的。
现在完了,也不知道她的那位贵人看见她摔得四仰八叉,毫无美感后,会不会弃她而去,任她自生自灭。
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还是让她自生自灭吧……
虽然她没按预期的仰面躺在地上,但是她好像……摔进贵人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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