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身体站得笔直,即便被沈星河狠狠的一撞,依旧稳如泰山的站在那,动也不动。就这么承着沈星河的重量。
“怎么还是这样莽撞,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啊。”一边说着,身后的人一边拖住沈星河的胳膊把她扶正。
随后手就放开了,全程都没碰到她的皮肤,抚的都是有衣服的地方。
沈星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无端地浮上来一股失望的情绪,就好像她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过的那种无奈的失望。
沈星河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心里暗暗想着:沈星河,你清醒一点!你失望个什么劲儿呢?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期望?不不不……
想着想着,沈星河额头的胎记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次不光是头不舒服,她心里也不舒服的很。
这种没来由得感觉让沈星河感到害怕,仿佛她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她压抑的想要尖叫,可是声音仿佛哽在喉头,任凭怎么叫嚣,也冲不出口。
身后的人发现了沈星河的异状,他快步绕到沈星河面前,担忧的看着她。
沈星河难受的捂着脸,额头正中仿佛有什么想要破皮而出,一下一下,针扎一样的疼。
突然,一只清凉的手扶上她的额头,在一片燥热中,给予了她一处安逸。沈星河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喟叹。
男子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手心下的温度烫人,额心的胎记,泛着猩红的血色。
男子收掌成指,轻点在沈星河额头,这次不同梦里的轻点即止,微凉的指尖在发红的额头来回穿梭,最后用力一点。
“啊!”沈星河吃疼的喊出声,抬手捂住额头,眼睛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墨绿色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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