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行渊诧异的看着女人撒娇的模样,余光捕捉到她的小动作,脸色一沉。
“唔,放、放开我!”
沈惊蛰没摸到脉搏,就先被容行渊掐住了脖子。
他一改刚才调情时的风流温柔,面具后的双眼冰冷刺骨:“沈惊蛰,不要以为你是本王的王妃就敢得寸进尺,本王告诉过你,别耍这种小聪明,你想死吗?”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紧,沈惊蛰挣扎着,心里后悔莫及。
她就不该犯这个阎王的煞!
一定是容行渊最近表现的太过好说话,才给了她一种他好欺负的错觉!
“我错了王爷,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沈惊蛰眼泪莹莹的求饶,容行渊漠然盯着她看了两秒,猛的松开手,把她推下膝盖。
“记住本王说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沈惊蛰跌坐在地,可她却全无想喊冤的心思,捂着脖子匆匆忙忙的走了。
身后阴冷的目光如影随形,直到她跑出去,才感觉到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看来下次还得想点别的办法才行,可如果再不治,他体内的毒就快发作了。”
沈惊蛰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自己屋里,她没有感到放松,迅速铺好床,时不时的看向门外。
这段时日七皇子一直是睡在她屋里的,两个人没有发生过什么,但也已经是同床共枕的关系。
“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来吗?”
已到深夜,沈惊蛰怕自己先睡又惹容行渊生气,硬是撑到这个时候。
丫鬟摇摇头,怯生生道:“奴婢不知道,不过正院那里好像有不小的声音,兴许和王爷有关。”
沈惊蛰默了默,心下有了主意:“你先退下吧。”
等丫鬟走后,沈惊蛰换了身轻便的衣裳,从窗户翻了出去,蹑手蹑脚来到正院。
果然和丫鬟说的一样,正院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神情焦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沈惊蛰潜入屋子,藏在屏风后面偷听。
“王爷如今怎么样了?”
一个听起来像大夫的声音道:“情况很是危急,王爷他体内的毒已经发作,而且毒性太深,威胁到了心脉,性命岌岌可危!”
沈惊蛰的心猛的一揪。
看来容行渊体内的毒,是真的,不光如此,他竟从未告诉旁人要替他解毒?
暗卫着急道:“那如今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王爷等死吗!”
“这……”大夫面露迟疑,吞吞吐吐道:“恕在下无能为力,这便是宫里的太医前来,只怕也无法治好,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怎么敢!”暗卫怒吼着起身,一刀横在大夫脖子上,把大夫吓的屁滚尿流。
沈惊蛰实在听不下去他们这么耽误容行渊的病情,咬牙走了出去:“别吵了,我或许能够治他的病,让我试一试!”
宋家绝学有制毒,自然也有解毒,作为天下医学最强者的传人,沈惊蛰有自信能够延续容行渊的性命。
可惜她还没接近容行渊,就被那暗卫推开,暗卫瞪着她,犹如看着仇敌。
“你少假惺惺了,王爷待你不薄,你心中有数,可你是怎么对待王爷的,这毒分明就是你下的,你还来玩这些把戏?今日接近过王爷的,只有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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