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珠那儿,是你的手笔?”
沈惊蛰见他回来,沈宝珠也遭了报应,笑吟吟走上前帮他更衣,语气轻快:“王爷忙了一天,也该累了吧,妾身帮王爷准备了热水,王爷去泡个澡暖暖身子。”
她穿着单薄的亵衣,因为在七王府一向随意惯了,并不知道自己此刻被烛光笼罩的身段,有多么妖冶玲珑。
容行渊落在她面庞上的眸子一暗,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腰,哑声道:“本王此次出来,竟忘了带小厮,不如王妃帮本王擦擦身子?”
沈惊蛰收起笑容,眼睛微微睁大:“王爷不能自己擦吗?”
“本王一向被人伺候惯了,怎么,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不过沐浴而已,王妃的脸就红了,莫非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
容行渊贴近沈惊蛰耳畔,语气带笑,暧昧浓郁。
沈惊蛰的脸像炸开烟花般,噌的一下红透了,恼怒瞪他一眼:“我才没有想,我也没伺候过人沐浴,要不王爷别沐浴了,就这么凑合睡,也不是不行!”
她又想起上回那个府邸女人的心,本来平静的心瞬间激荡起来,愤愤朝容行渊身上丢了块帕子,就转身出去。
“怎么选,王爷自便吧!”
她本想问容行渊那个女人的事,但怕暴露自己在跟踪他,想了想,还是选择沉默。
这件事,以后总有算账的机会!
次日清晨,狩猎正式拉开帷幕。
皇子大臣们跟随着皇帝在前面冲刺,率先占据了深密的丛林,捕猎野兽。
至于嫔妃女眷们,就在外围的林子里抓一些兔子小鸟什么的。
沈惊蛰也在其中。
她倒是想进去,看看那些男人们英姿勃发的样子,但她刚一靠近,就有护卫拦住,以不安全为名,不让她接近。
沈惊蛰悻悻回来,恰好看见一只飞奔的兔子,搭弓射箭,一箭飞了过去。
兔子顿时倒在地上不动了。
沈惊蛰打马上前,却见沈宝珠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先一步抢过地上的兔子,得意洋洋的用眼角瞥沈惊蛰。
“哎呀,我猎到兔子了呢,姐姐没猎到吗,真是承让了。”
她咯咯一笑,一张有恃无恐的脸,看的令人牙痒痒:“不过姐姐在这儿溜达半天,怎么什么都没猎到,昨天赛马不是很有劲吗,莫非是今日这马不行,就露怯了?”
沈惊蛰没理会她的讽刺,而是换了个方向,冲着沈宝珠的背后拉开弓箭。
只听嗖的一声,一只嚎叫的野猪倒在地上,蹄子无力的挣扎着。
沈惊蛰放下弓箭,淡淡瞧了目瞪口呆的沈宝珠一眼:“妹妹不是爱抢么?怎么不去抢野猪,我知道了,妹妹是提不动了吧,毕竟妹妹这么爱抢,哪里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沈宝珠仿佛被她打了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她只以为那兔子是沈惊蛰侥幸所射,哪里想到,她弓箭是当真厉害!
“你、你别以为你射中个野猪就了不起了,无非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那兔子就是我射的,你这贱人的嘴巴休要不干不净的污蔑我!”
她眼眶泛红,激动的像是要骂沈惊蛰。
沈惊蛰眉眼一动,直接一箭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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