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卖熟食的小生意,平时也不抽这种好烟,不过我们那边人好面子,办喜酒的时候都有好烟、好酒撑门面。”
“老三,回去你给我一包尝尝?半包也行,一根也可以!”
“瞧你这样子,好像我是小气的人,拿三包过去,老二,你呢?”
张涛刚止住咳嗽,他用擦眼镜布擦了擦辣出来的眼泪,摇摇手:“我抽烟,纯属受罪,不过大中华我也要尝尝鲜的,你们抽的时候,给我发一支就够了。”
“那,老大,你分半条去!”半条近二百,方远一点不心疼。
“要是别的,我会不好意思,烟,我要定了。”陈政也不扭扭捏捏,他拍拍张涛,“老二,烟还是要学着抽一点的,你想想啊,以后你和女朋友手挽手在燕大溜达,‘啪!’点上一支烟,多有男子汉气质,一支烟在手,你女朋友的安全感蹭蹭的涨。”
见方远、张涛散开,陈政赶紧又招手:“说起找女朋友,兄弟们眼睛要带亮了。”
“为啥?”张涛问。
三个脑袋凑一起,遭罪的是张涛,他被烟熏得眼泪直淌。他这家伙有点闷骚,估计在高中时,憋坏了,是个有心思不敢有行动的人,或许连心思也不敢有过也说不定,现在自由了,未免就想着跃跃欲试。
“唉,这是一部大学恋爱血泪史呀。”陈政说话还是很能引起听者的兴趣的,这不,张涛两只耳朵竖的高高的。
“不出意外,没有门路的话,我们毕业都是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外省的女朋友不能找,以后两地分居谁受得了?要调动在一起多难。最好找本市的,还有希望生活在一起,退而求其次就找本省的,调动相对简单一些。”
张涛竖起大拇指:“我服了,你不当老大谁当老大,你连这些也懂?”
“老爸、老妈在我耳朵边唠叨了一个暑假喽,他们的同事、朋友中,这类的例子太多了。他们就怕我不听话,将来吃苦头呢。”陈政夹烟的手指了指张涛,“你尤其要注意。”
“我注意啥?”张涛一脸懵逼。
“据我观察,你要是找个外省女朋友,将来你有很大几率不忠诚于婚姻。”
“狗屁!你从哪看出来的?”张涛很不服气。
“你戴眼镜!”
“戴眼镜有罪呀?老大,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反面教材了?说说老三吧,你说他是一朵花呢。”张涛把矛头指向方远。
“老三不行,他太可怜了。啧啧。”陈政啧啧嘴一副我很同情,但救兄弟出水火却无能为力的模样。
我可怜?方远一头雾水。
“老三是套上笼头的马,他这朵花呀,盖上了玻璃罩子!”陈政说的煞有其事,“老二,你忘了下午有两个女生来宿舍找老二了?”
“对对,一个是学生会老生,还有一个说是老三高中的同班同学。”张涛会过意来。
“同班同学,长的又相当不错,老三和她就没点意思?老三早就是名花有主的人,我说他可怜,是他以后只能眼巴巴看着我和你追逐花丛中,乱花渐欲迷人眼,哈哈哈。”
“滚,老大你这个流氓!”“嘭”方远又开了一瓶酒,“再罚!”
“你也别想溜,刚才你还煽风点火呢。”陈政一把揪住躲躲闪闪的张涛,往他面前的空酒杯里倒了几口啤酒。
“好,大家一起来。”方远给自己开了一瓶。
“砰!砰!”
“老三,你的酒量真没吹呀,厉害、厉害。老二,你干啥呢,酒是粮食酿的,你喝一口流出来半口,啥意思?”
“老大,我真不行了。”张涛苦着脸。
“没事逗你玩呢,不能喝就不要喝了,赶紧多吃点菜压一压酒意。”
方远微笑看着:彼此能开玩笑,可以相互挖苦嘲讽,偶尔说些过火的话,也不生气,一笑了之,这是成为好朋友的基础,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就是真正的兄弟了!
兄弟们,干杯!方远默默开了酒,一口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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