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舟说:“哦,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以是非回答,可行?”
叶绘棠眸光挑衅,笑道:“那有何难?”
妖舟问:“那么你且说说,你爹知道你是一个又傻又笨还自以为的蠢货吗?”
叶绘堂:“……”
众人略一思忖,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叶绘棠吃了大亏,一张脸涨得通红,简直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去。她指着妖舟,眼中涌上水光,无比可怜委屈地说:“你……你怎么如此辱人?!”
妖舟回道:“你看,你这个问题,其实我是可以回答的。但是,你既不是先生,又不是我的学生,我也没必要给你讲授何为真正的辱人。有些事,你要自行体会了。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论起引经据典、借用某位某句名言,妖舟那是手到擒来。所以,当众人仔细咀嚼着这一句诗,感受其中的深意时,妖舟再次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大大的赞,深觉装逼这种事儿,真是舍她其谁。
有峦居士更是激动得不行,抚掌赞道:“妙啊!绝妙啊!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己难求,纵有千言万句,不如一个懂字足矣。”
妖舟立刻送上彩虹屁,作揖道:“居士,懂我。”
有峦居士激动得不能自己,瞬间由高深莫测的居士,变成了遇见知己的文士,三步并作两步,从台上冲下来,一把拉住妖舟的手腕,说:“小友,我们且去把酒言欢!”
妖舟:“……”大哥、大爷、姥爷、祖爷爷,咱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还有,你不主持新生校考了?这随性的状态,确定对吗?!
幸而,书院还有不少先生,纷纷上前劝说有峦居士。有峦居士却不为所动,一摆手,说:“红尘俗世罢了,你们应对也一样。我与小友,要去激昂文字,留下传世佳作!”
妖舟不放心阿舟,哪能随意就走,于是敷衍道:“正所谓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居士实乃性情中人……”
一句话,又将有峦居士点着了。他死死攥着妖舟的手腕,激动得直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扬起头,突然大喝一声,感慨道:“嘁!小友懂我!”
妖舟被他吓了一跳,脸皮都跟着抖了抖,却也觉得,这个小老头挺可爱的。
小老头……哦,不,是有峦居士,目光灼灼地盯着妖舟,说:“小友,且以老夫为题,赋诗一首吧。”
妖舟低声说:“居士,这样不好吧?”
有峦居士说:“这便是第三题!”
妖舟点头,目光坚硬,有峦居士刚要笑,就听妖舟说:“居士,我不是来当学生的。”
有峦居士说:“以小友之才,当先生无愧。”
妖舟说:“我教不了别人……嘁,如何如何。”说道嘁字,她也学着有峦居士,突然大喝一声,精神头十足。
有峦居士被妖舟吓了一跳,三撇胡须都跟着抖了抖。他用另一只手,压下胡须,问:“能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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