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挣扎道:“我要娶……咕噜噜……”
乌羽白领起酒坛子,继续往季燃嘴里灌。
季燃的护卫长卫云和副护卫长雷影,一看这架势,就要往前冲。结果,被和乌羽白交好的官员拦住,直接往死里灌酒。
季燃在岳国那是尊贵无比的,但在临国,那身份就变得格外尴尬。旁人无法明着动他,但是暗箭这种东西,总是难防。更何况,这里还是乌羽白的主场。
卫云和雷影挣扎无果,愣是被一群人按着喝酒,刚才狂吼一声,开始反扑。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皇上和皇后见场面越发热闹,也就悄然退场了。
二人明明是夫妻,但是仍旧是各自分开,去往不同的寝宫。庄公公在离开前,抱着箱子,用眼尾扫了妖舟一眼,仍旧没有表情。
朱德海抱着箱子,尾随着皇上回到书房。
皇上坐在踏上,翻看了两张奏折后,拿眼睛看向箱子。
朱德海立刻把箱子抱到皇上身边,轻手轻脚地放下,打开:“奴才瞧着,祥芸县主送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宝贝,都不一样。一个有心人。”
皇上说:“那个皮猴儿,脸皮最厚,朕在她面前说话,她转捡能用的往自己脸上拍。”
朱德海说:“那是皇上给她脸,不然她哪儿敢?!”
皇上呵呵一笑,说:“你这个老奴才,许久不曾为别人说好话了。”
朱德海陪着笑脸说:“奴才是个眼拙的。不过看祥芸县主对皇上忠心耿耿,奴才也高看她一眼。”
皇上心里受用,随手翻看了箱子里的东西,竟找到一卷文书。
皇上将文书打开,看后便是摇头一笑。
朱德海心痒难耐,却不好打听内容。
皇上也是有心和朱德海聊聊天,便将文书丢给了朱德海。
朱德海看罢,面露震惊之色。
皇上唇角含笑说:“小丫头竟送给朕三成干股。就是不知,她那个铺子,能经营成什么样子。”
朱德海晓得,国库空虚,皇上急需银子。祥芸县主此举,简直就是瞌睡送枕头。
朱德海说:“正如皇上所言,老奴也不晓得祥芸县主这生意能做成什么样了。不过老奴瞧着,这些物件还真是挺别致的。有些东西吧,也是用过的,却没有这么精致。有些东西,那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老奴想着,有皇上照拂县主的生意,总归是好和更好的分别。”
皇上说:“你这张嘴啊,也变着花样的能说会道了。”
朱德海嘿嘿一笑。
皇上把玩着洗发膏,说:“沐浴吧。”
朱德海应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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