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舟缓缓深吸一口气,说:“若有朝一日,临岳两国起纷争,阿舟愿意带兵出征,踏平岳国!”
朱公公回道:“哎哎,杂家一定带到。”
妖舟用手拍了拍季燃,说:“三皇子,进府吧。”
季燃微微颔首。
四名护卫,抬着季燃向府里走去。
季燃不忘回头对朱公公说:“公公有空来坐坐。”
朱德海:“诺。”
季燃继续道:“本王在临国没有营生没有钱,公公有好事儿多多照拂啊!”
朱德海:“哎!”
季燃:“公公……”
朱公公抢话道:“杂家还有事,这就回宫了,三皇子好生休息吧。”对着妖舟施了一礼,就要脚底抹油开溜。
妖舟侧身,避开公公的施礼,又回了一个晚辈礼,低声说:“公公慢走。”
朱公公觉得眼前这个县主,真是怎么看怎么懂事,于是笑呵呵地离开了。就连季燃叫他,他也装作没听见,坚决不回头。再不走,指不定季燃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他都快记不住,季燃让他转述给皇上那些话了。真真……是……臭不要脸!
季燃莞尔一笑,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们,噗呲一笑,说:“我这儿没什么规矩,只不过别惹恼了我。我这个人喜欢种花种草,还受不得那些沤肥的味道。都散了吧,各自忙着去。”
护卫们抬着季燃继续向前,去看看他的院子和房间。
一位奴才,低声问管家:“大管家,新主子那是什么意思?咱可以不走规矩啊?怎还提什么花花草草的?”
管家看了奴才一眼,冷冷地说:“不喜欢沤肥,就是喜欢把人塞土里当肥料!”
奴才吓得脸色一变。
管家扫了奴才们一眼,说:“哪个主子是好欺负的?三皇子说没规矩,那就是有大规矩!你们都把自己的事儿做好了,别让人逮到错处,否则被塞进土里当花肥,可怨不得别人!”
众人纷纷应道:“诺。”奴才们虽然心中余悸,却也不以为然。狠话人人会说,不过是个质子罢了,还能厉害到哪儿去?!
众奴才心中对季燃是轻视是鄙夷的,打从门口他被抬下了马车开始,就听他在那儿嗷嗷直叫,既穷酸又上不得台面,丝毫不像一个皇子该有的样子。
众奴才纷纷散开,说是各忙各的,却也不过在摸鱼罢了。
季燃被抬着转了一圈,感觉还挺满意。他问妖舟:“红果果,你的闺房在哪儿?从哪儿跳过来,最方便?”
妖舟回道:“看你哪里抗踩。我从哪里跳过来,都方便。”
季燃眯着眼睛说:“你这么说,实在是破坏两国情谊。万一本王一个不爽,直接挖个粪坑给你跳,以后你就不要叫祥芸县主了,直接叫臭粪县主,更符合你的际遇。”
妖舟问:“你到底是从哪座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你那父皇当年进入深山老林,是让黄鼠狼迷了眼,才生下了你吧?”
季燃眸光瞬间一冷,吼道:“滚滚滚!老子看你才像黄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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