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伟德扬声道:“不过是极远的旁枝,从无来往。”
乌羽白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双手奉上,说:“段大人口口声声说从无来往,段老三留下的账本里,却记得清清楚楚,每个月都要给段大人送去所赚取的真金白银,高达一万两!”
众人倒吸一口气!
皇上看向段伟德的眼神,有了丝丝变化。
段伟德吓得头皮发麻,额头冒汗,忙解释道:“那银子是供养族中老叟和勤奋学子的!臣没收用、没有……”
乌羽白冷笑一声,打断了段伟德的解释,说:“不是从无来往吗?段大人,欺君之罪,论罪当如何,无需我说给你听吧?!”
段伟德立刻给皇上磕头,解释道:“是臣一时糊涂,被乌世子绕了进去。此事和犬子被重伤,毫无关系。”
乌羽白说:“说有关系的是你,说没有关系的也是你,段大人真是好大一张嘴!”
段伟德瞪眼看向乌羽白,怒道:“乌世子与祥芸县主什么关系?为何处处维护,且不分黑白对错?!”
乌羽白回道:“段大人,你又攀扯这些干什么?你以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如你?会跟着你的话题走?没用的。”轻轻抖了抖袖子,“祥芸县主身中六刀,命悬一线,你和你儿子,都逃不掉的。”
段伟德的呼吸都变得哆嗦起来,他颤声吼道:“欺人太甚!”看向皇上,“臣有罪,臣之罪,在于惶恐不安,唯恐皇上晓得臣与段老三的关系,会不喜臣。臣可以对天发誓,臣从不喜欢和段老三来往,也绝不会因为段老三的事儿,为难祥芸县主。”
乌羽白说:“启禀皇上,臣在段汪洋的私宅里,挖掘出了六具尸体。立刻派人通知了大理寺卿李大人。”
皇上看向李喜。
李喜出列,回禀道:“臣验看了尸体,并做了调查。六个人,其中有两名舞姬,未着寸缕,被钢针毙命。一名小厮和两名打手,都是段汪洋的人。昨晚段大人去探望段汪洋时,将三个人勒死。理由是三个人,护主不利。最后一个人,身份虽然没有调查出,却能看得出,是江湖中人,且善使钢针。段汪洋身上的伤,便是钢针所为。”微微一顿,“臣拷问了私宅里的奴才,得知此人夜里偷偷潜入私宅,对段汪洋动的手。原因,却是不知。”
皇上问:“祥芸县主,为何出现在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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