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放我回去!”宴姝一面回嘴,一面努力让自己冷静。
这是梦魇,光是靠疼痛是没法清醒的。
可具体的苏醒方法,又因为梦魇而不同,几乎一个梦魇就有一个苏醒的途径。
最重要的是找到症结所在。
可是在此之前,她和秦谟慎之间何曾有过什么怀疑?
“你不会在想怎么回去吧?”白衣人像是发现什么惊天的笑话一般,伸手拍拍身边白玉柱,“她以为我是梦魇。”
白龙头颅微动,分明不会人言,但一双眼中的嘲弄不屑却不难叫人看清。
就仿佛是居高临下地对她说道,“真是毫无眼界。”
“好心告诉你吧,我不是梦魇,虽然我暂时却是只能用这种形式跟你见面,但是,不久之后,就不用如此了,你期待吗?”白衣人语气温和,只是说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什么叫之后就不用如此?
宴姝眼神猛变,头脑确如浆糊一般,很是不够用。
“你到底什么意思?让我去凌岳岛又是为何?”她几乎是嘶吼着问出声。
这些问题日日盘桓在她脑中,让她精疲力竭。
而且就在刚才,她突然反应过来,她对秦谟慎,从一开始是并未交心的。
他知道她的身世,处处能够猜测到她的行事手段。
以前她尚有法术,独自在人族倒也有所依仗,并没什么感觉,可是没了术法之后,她确实心中更多了几分恐惧。
原本这恐惧并不是对着秦谟慎,可她或许心底还是有些害怕那种被人完全看透的感觉,所以被人盯了空子。
“别想了,我今日带你来这也不为了什么,就是像让你留一会,放心,我现在的能力留不住你太久。”白衣人拂袖,幻化出一张美人榻,很是好心道,“你可以躺一会,或者也可以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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