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兄有所不知,十几天前,肃公送来密函,借我与徂徕通商之便组建碟网,硬要我这商人参与征战,更要命的是征召犬子宋鹏做参军。”宋季边说边摇头一脸无奈。
“哦,如此一来,确实为难季兄。倘若能建功立业也未尝不可,只怕这是肃公的阳谋。”王赞皱了眉头慢慢说道。
“这也是我所担心,若是不从,背一个不爱国的臭名,肃公若是动我,岂不名正言顺,可若是从了不管战事如何我这碟网终会暴露,也就断了与徂徕的财路。还有犬子宋鹏可是子辈中少有的经商奇才,经营徂徕国所有盐铁分号,本想把家业传与他。”
“季兄,末过于悲观。以我等实力肃公绝不敢轻举妄动。”
“话虽如此,但我听闻肃公身边多了一位谋士名韩奎,此人足智多谋,这恐是他的主意。”宋季应道。
话音刚落,就听窗外一阵狂风袭来,随即漫天泥水穿过窗户泼洒到酒席上。
三位急忙躲闪,还是着了一身泥水。
“二位天气越来越怪,今日到此。”王赞看了一眼满身的泥水索性不管,说道。
郭泗。宋季起身告别,只留了王赞一人。
王赞刻意留下,论谋略要他远在郭、宋之上,经略东嵊盐铁已有七年,与肃公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无非是争夺财富。长此以往,怕是与国不利,东嵊没了,盐铁经营权也就无从谈起。想到此王赞正在不断完善他思量许久的谋划,此谋划简而言之就是在国家富强与自我财富增加上找一个平衡。可接下里的事情让王赞放弃了平衡,转向压制,用压制换取安全以及财富。
宋季重金买通徂徕前线一偏将,并从他那获得大量情报,本想把碟网全权移交给东嵊前线上将军瑜,却被告知以商业作掩护更不容易被察觉。
宋鹏把其一手经营的徂徕分号交接给兄长宋鲲,来到前线在瑜帐下做了一名参军。宋鹏以其在徂徕的经营经历为鹏带来大量详实而又实用的情报,为此瑜多次褒奖宋鹏。
如是就此发展,宋季的担忧便是多余。
第二年夏,宋季获得徂徕前线军粮所在情报,报于瑜。瑜领重兵偷袭,却中了埋伏,瑜虽突围,可宋鹏战死,大军被灭,东嵊损失惨重,徂徕乘机占了东嵊两座城池。
肃公大怒,宋季因提供情报不实以叛国罪锒铛入狱。徂徕见宋季被抓也无了利用价值,随即抓捕宋鲲并没收其在徂徕的所有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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