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些人心里痒痒,嘴角勾起。却故作引诱之态,伸出玉一般的小手指悄悄地朝那离得最近的一位护院。慢慢地弯曲着往回勾引。嘴里还轻笑着说:“小哥,奴家有酒你可吃也不吃?”
那灰衣短帽护院一听这声,心里便酥了半截。方前见听姑娘说话便似玉娆之音,如今醉态之下更兼玲珑风媚。
但碍于男女之间,又不肯明着与她调情。只端着身子,装作不理她。却拿眼不时地瞟着,心里着急热火的直叫。
杜鹃似醉非醉,只是要佯做此态,为在引来男子进屋。
这会子见那小子虽是对自己不理不睬,倒像意犹未尽的样态。便要尝试着再勾他一勾,于是只捏着声儿,抿着嘴笑道:“瞧这月高风黑的,小哥又生得这样俊朗,奴家一腔心事,要找个人吃酒聊天。如何小哥竟不理人家,可好没意思的。”
那护院细细瞧过去,只见深夜里的一抹月华正巧打照在这杜鹃儿的身上,将她那张韵细脸颊照拂地更为动人心弦。犹如彻夜里的一只玉镯,纯白无暇,乖觉可爱,惹人醉心。
那护院见四下人远,料着说话也难有人听见,只轻声道:“姑娘这早晚的还不去歇着,穿得又这样单薄,如何要在这风口里坐着?倘使冻着了,可又要劳动人了,可怎么好呢。”
杜鹃见他甚是关切,心知得了一半。忙巧笑嫣然,道:“公子可不知,奴家心里烦,就算在这外面坐着冻死了,一了百了也就罢了。那时也不须劳动人了,我自去了岂不干净!”
护院道:“姑娘快止住吧。如何这样糟践自己,须知好死不如赖活着。像姑娘这样年轻美貌的,不愁没有人疼。快把那女儿红收了吧,这原是男人们喝的,姑娘应当拣些劲儿小的吃,才不会有害呢。”
杜鹃越发来劲,只道:“小哥体贴人自是好的。可这酒奴家已经开了,要是收起来恐糟蹋了好酒。方才里屋的姐姐喝了好些,已经醉了倒在桌上了。我要给人喝去,却没人可给。”
护院笑着道:“你瞧你又糊涂了,这酒如何能给你姐姐吃?你服侍的那位公子正好可以吃了呀,便不至于糟蹋了。”
杜鹃笑着道:“你当我不知么?只是那位早安歇了。奴家要是专为了让他吃酒叫醒了他,他必是恼我的。”
说至一半瞅了瞅那护院,只冲他眨巴着眼儿道:“不如你替我吃了吧。”
那护院忙说:“不可不可,这怎好使得?”
杜鹃道:“没事的,小哥放心吃。此处不若你再没别人吃的。”
那护院又是想,又是犹豫。正思量不决,那杜鹃早将酒壶伸到他跟前。原来方才二人说话之际,那护院竟有意无意地走靠得越发近了,这院中又正值昏黑,其余人离得又甚远。再没人知道的,也懒待管。
护院见酒壶近在眼前,又闻得溢香之气,早要去接着了。嘴上只客说着:“姑娘美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改日定好生答谢。”
便接住那壶,不料却碰摸到杜鹃的小手儿上,虽是愣的一惊,却也觉嫩滑无比。就要去挪开手去,那杜鹃却露出柔惑之态,只道:“公子不如随奴家去屋里小吃几杯,正巧屋中无人,外头饮酒又恐不够畅快。公子意下何如?”
那护院摸着她的玉指,又得她这般挑逗,早把一腔礼仪之语放于脑后。且瞧无人瞧看这边。
便慢慢地随那杜鹃进屋,到了屋里。放下酒壶,将那杜鹃上下打看了一遍,一时浪上火来,便要来强她。刚走几步,却觉左肩一只手抓着,接着整个人翻身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一只手重重拍在脑袋上,晕了过去。
过有半时,巡守之人偶然走到这边,却发觉此处缺了,甚是不解。真要叫人时,却见屋内走出一个人来。此时屋里暗了灯火,那人压低了帽沿,走得极快。
巡守之人问道:“你怎么去那屋里了?是去做什么勾当了?”
那人将背在身后的女儿红拿了出来,特特地别过月光,递给那巡守院护,道:“这是里面的,我拿了出来,已喝了好些了。下剩的你喝了吧。”
那院护接过酒,登时脑中酒虫顿来。却也觉有异,忙问:“你这声音怎么有些怪?倒似沙哑了些。”
那人捏了捏嗓子道:“这几日感冒了,又吃了酒,有些不舒服。”
院护白问了这一句,也不深究他所回之语,只拿着酒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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