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只是不肯,那人有些不快,只道:“你这丫头好生没趣,也不问问这里是何处!你不来则已,来了不能与我承欢取悦,要你何用!快过去给大爷吃酒,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这么不情愿干甚!”
边说边要拉她,却听屋里发出一声:“住手!”
那醉汉听到这声,也不管好歹,只往里头骂道:“哪个敢阻扰本大爷!”
却见走出来的那人是戚六,忙换了脸色,赔笑道:“原来是戚哥呀。你看这丫头好不知趣儿,来这里不合俺的心,不如给你带去屋里把玩吧。”
戚六还没走出就见到那人同雀儿拉扯,等不及当场喝住,一面心里又疑惑这丫头来此究竟何为。
这会子闷哼了两声,走下阶去,到二人身前。瞥了一眼雀儿,朝那醉汉道:“知道你孝敬,有了好东西自然要给我收着的。放着这么一个天仙儿,你就算不给我,也要先奉送给大哥才是呀。不过大哥已定了柳姑娘,来日便要成亲,此时也不便享乐,传出去名声也不济。少不得我就收着了,带了她外面耍耍子。”
说毕拉着雀儿就走,那雀儿本就死来找戚六说事儿的,这会子正合心意。自然不予挣扎,就要顺着他去。
那醉汉好似仍旧不甚甘心,便好言问道:“哥呀,向来佳人只有屋内取欢,哪有去屋外的?”
那戚六意欲将雀儿带离这是非之地,一则二人可以一叙旧情,敞开了谈,不用担心他人口舌,二则也可以上下其手,其乐无穷,别人也打搅不得。
这下子经不住他问,却厉声呵斥回去,道:“你管我屋内屋外的,你且吃你的酒去,少来多管闲事!”
说完就拉着雀儿走开。那醉汉本就忌惮那戚六是尤三的心腹,平日里背地里咒骂他,当面却只有奉承。
眼下吃多了酒,却也不敢造次,只待他走远了,朝他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恨道:“狗癫子,赶早的滚吧!”
戚六与雀儿走到院子外头,也不及说话,只往那偏僻无人之处,青柳遮掩之地躲藏起来,待见外围无人,那戚六便动手动脚起来,一面说着:“心肝儿,你如今找上我来了,就莫要走了!”
雀儿本是来告知他大事的,却被他撩动得两腮通红,也回应起他来。不过乐不了一会子,忙打住他道:“你个杀千刀的,人家是来说正经事的,你当我是什么!”
那戚六却哪里管得正不正经,只停不去手,口里还呢喃着:“宝贝儿,完事了再说吧。”
那雀儿忙将他推靠在墙上,两只手抵着他,娇怒道:“等完事了,只怕你命要没了!”
戚六大喘着气儿,道:“心肝儿,你何苦作假吓我呢?既给我浪上火来,又泼我一盆冷水干甚!”
雀儿道:“我哪曾吓你,句句不假。我刚得了消息,今晚你们要有大难了!”
戚六见她说得认真,便管住裤裆底下的玩意儿,只紧着她道:“什么大难?”
雀儿道:方才我姐姐来我这儿,说老爷晚上要算计尤三爷,恐会殃及池鱼,叫我收拾东西听她消息呢。”
戚六追问道:“算计?算计什么。”
雀儿低声道:“听我姐姐说,是老爷要拿毒药治你们,好像要威胁你们什么。只说了这两句就走了,我追问不及,她也听得不清。总之你要留个心眼儿,莫要中了套。”
戚六忽然大笑道:“你这都哪里对哪里,简直牛头不对马嘴,我大哥如何却要遭别人算计。纵然如此,还能叫你知道了不成?”
雀儿见他不甚在意,还讥言相说。便不高兴地道:“人家好心来告知你这些,你却不信。你不信也罢,我走了!”
说毕就要往外去,那戚六忙拉住道:“美人,你可别走。我又没说什么,只是问你原故,究竟是怎么着,好好的弄这一出?倘若真是如此,我们可防不胜防的。那公孙略明明是为我大哥忙前忙后,如何却要背地里算计我们?”
雀儿叹着气儿道:“如此我也不知道了,我一个炊事丫头,可不是你的狗头军师。”
戚六笑着道:“好,多谢你吉言。我记下了,晚宴之时多多留意便罢。只是你姐姐如何得知这事,你也没问过么?”
雀儿道:“我自然是问了,但姐姐急着要走,不肯明说。只说她也是听来的,也听得不真切。你且这样,晚上多多留心酒水之物,早做防备。倘若一切安好便当我没说,若是真有其事,你必要谢我才是。”
戚六急道:“只是不知当如何防备。”
雀儿道:“那是你们爷们的事儿,我可不知的。”
那戚六谢之不尽,又将她搂进怀里乱摸一番,才肯放她离去。
回到院中自是心事重重,又有醉酒弟子过来问询,口里还笑嘻嘻地说:“哥呀,怎么样。可曾爽快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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