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松开手来,众人大惊,公孙略自以为得所,心中无比畅快。
然后一瞬,莫寒用另一只手将公孙略接住,然后甩上雕背。再飞身而上,抡起拳头狠狠地揍他。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柳倾城见莫寒如此发狠揍那公孙略,就要去拦阻。
莫均对她说道:“算了,他也压抑颇久,就让他出出气吧。只要留他一条性命,其余的他爱如何便如何。”
柳倾城也深知莫寒这段时日过得怎样不好,于是也任他胡来。只见这公孙略被他揍得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淤青,口内还强撑着笑道:“你也就这点子本事了,连杀我都杀不了。还道什么为母报仇,简直可笑!”
然莫寒只顾着拳打脚踢,竟是痛下狠手。最后打得公孙略晕厥过去,他才罢休。
就此坐在地上痛哭不止,这时候柳倾城走过去蹲下来抱住他。他才撞入柳倾城的坏内,哭得更为伤心了。
莫均不禁也淌下眼泪,何月芙见他如此,忙将自己的手帕子递给他。莫均却摇头不接,很快也就不流泪了。
天际仍旧响雷不休,莫寒的哭声也被掩盖。慢慢地,他也止住眼泪。只顾着听这阵阵的雷声,冲柳倾城道:“倾城,临近京城,你当真愿意与我同生共死么!现在后悔尚不算晚。”
柳倾城笑道:“自那夜起,我便立下誓来。日后哪怕你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你,除非你杀了我!”
莫寒复将她紧紧抱住,喜之不尽。
二人正情意缠绵,忽见前面的白衣捕快惊声叫道:“那是什么!”
众人皆顺着他所指那处看将过去,竟是京城那边有一片火光,照射得那般殷红,夹杂着些许昏黄,十分怪奇。
那莫均走到雕背边沿上抬目瞧去,接着眉头紧皱,何月芙也赶上前来边看边道:“这是哪里着火了吧,瞧这火势还不小。”
莫均道:“京城那边定然出了大事了!”
莫寒与何月芙亦过来问道:“到底出了何事?不是才知道门里出了变故的吗?”
莫均摇头道:“这可不是门里出变故这么简单。才三五日,形势就已是翻天覆地了。”
又朝众人道:“你们都得做好准备,眼下可不能保证会怎么着。”
白衣捕快皆领命,莫寒柳倾城看着何月芙。何月芙道:“不论如何,咱们总在一块儿,彼此也帮衬着些。”
莫均道:“说得不错,此行我们不知京城那处虚实若何。我等先合计合计。先联络上七雀门的捕快,向他们那里探听京城里面的局势何如。接着再制定对策,相机行事。”
见众人听得入神,莫均又接着道:“然我等要做好应对任何情形的准备,譬如不再依靠门里的弟兄。只咱们这几个应付整个诡灭族。虽然诡灭族之中些许贼犯已然落网,却不知他们有否逃脱。我们只不去管,这种局势下,看到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要乱了方寸。”
柳倾城道:“掌使尽管吩咐,我们这里都以你为尊。”
莫均点头道:“柳姑娘虽说已然痊愈,但不可大动。你与寒弟形影不离,我便放心些。何姑娘便待在我的身边,临敌之际随机应变。此外,最为重要的是,我等不可有半刻的分离。只是在不得不分开之时,你二人便要好生自重。总之,不管发生什么,我等几个人进去,几个人出来。任何一人都不可缺失,将同伴弃置不顾的,吾必以之为耻!”
莫寒见莫均如此严肃,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只对他说:“我可从没见二哥这样,京城之内纵然冷副使被人算计。但父亲仍在,天子脚下,二哥也无需如此。”
莫均道:“我并非危言耸听,凭我多年探案的直觉,今时不比往日,我等须得十分谨慎小心才行。”
众人都道谨遵掌使法旨,于是皆盯着那一处火光。眼里都是仿若有两团烈焰燃烧。
临近京城,莫均让何月芙告知白雕,叫它盘旋在云层里头,不叫城内人有所察觉,然后再落于一隐蔽之地。
原本何月芙提议现在城外落足,之后再慢慢进城。但莫均却说眼下城外不知还能否进去,最好是在城内。这样也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就是不知落在那处最为安然。因那雕体型实是过于庞大,故而就有些难处。
何月芙从未到过京城,自然不知哪里最佳。但莫均对京城甚是熟稔,便指导何月芙,叫她教白雕去往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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