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就是您爱银子而已。而且,咱们前面不是损失挺大的。
弦歌月没理他,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道:“这小子不好好和菰勒勒打情骂俏,怎么闲的要来杀百里素鹤?”
“属下不知。”人家小两口的事,他哪儿知道?
“……不管了,你传话下去,这单买卖,双煞门不接,而且以后也不接。只要百里素鹤的,通通不接。”
秦漠不解,这和主人的一贯作风有出入:“为何?”
那么多的银子不赚?您不心疼?
弦歌月起身就是一巴掌,朝秦漠头上招呼:“本宫要是把他弄死,回头你主人我就让人弄死了。
你是打算明年今天给我上坟吗?”
说完,便也觉得头疼。
这单买卖他不做,自然有人做。欲海天也不止一个杀手门派,只不过他们做的比旁人强。
如果真是百里乐人所为,他既然有心要杀百里素鹤,那这事他管是不管?
转念一想,又觉得罢了。
百里素鹤如果连百里乐人那小子的手段也应付不来,也就不必去救。死了就死了,全当帮拂清风节省药材。
道:“你去查查,欲海天最近发生了什么?”
怎地无端端的,百里乐人会走这条路,百里流年那只老狐狸不管?
“这个属下知道。”
“知道你不早说,你找打是不是?”弦歌月抬手便要揍人,秦漠急忙往旁边一闪。
抱头求饶,嬉皮笑脸道:“没有没有,您就问百里乐人和菰勒勒的事,这属下哪儿知道?
不过,其他的还是有所耳闻。
想来这事不是百里乐人干的,应该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哦?”
“听底下的弟兄们说,无生门已经将百里素鹤录进山门,成了史上最年轻的不字辈儿。
例外,百里素鹤好像已经进入王城。”
“昂?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是他在地下城待久了,都错过了吗?
秦漠道:“听闻也就近两天的事儿。”您老人家没事窝地下城睡觉,当然不知道。
弦歌月侧眸,嘴角勾起凉薄:“不风没事把百里素鹤录进山门干嘛?他无生门缺弟子?”
“好像是说,百里素鹤是无生门的解印人。”
“哦。”忽然,弦歌月惊呼道:“啊?”
“听说是如此,真假不得而知。百里乐人有此举动,**不离十是为了此事。”
“你说的对。”登时,弦歌月击掌踱步,在屋里来回溜达。
暗忖:如果事情是这样,只怕今夜将不太平。
秦漠被他晃的眼花,道:“要是没别的事,属下就让人有来无回堂回绝了?”
“去吧去吧,没事别来烦本宫。”
“是。”
有来无回堂内,来人显然没想到会被拒绝,以爱钱出名双煞门居然到嘴的肉不吃。
但想到双煞门的实力,来人还想再争取一下。
无奈被拒绝的干干脆脆,来人气的拂袖离去。
道:“你们不做,自然有人做。不就是杀人的勾当,真拿自己当盘菜?”
“你……”
“让他去。”秦漠从帘后走出,伸手拦住下人。
下人恭敬退立一旁,道:“月使。”
“以后凡是和百里素鹤有关的,双煞门一律不接。”
“小的明白。”
说罢,秦漠向暗处道:“梁一,梁三,跟上去看看。”
“是。”
“是。”
话音一落,暗处即有两道身影射出。
是夜,两道身影疾疾奔出,疾疾而回。附在秦漠耳畔低语一阵后,又退回暗处。
秦漠得到消息,揭帘入内转告弦歌月。
弦歌月听罢,道:“可以了,你下去歇着吧。”
秦漠作礼而退,留下弦歌月独自沉思。
望云客栈,不知何时静的出奇。
忽然,一道残影从素鹤门前划过。
屋内的油灯,“噗”一下子让人灭了。视觉,登时陷入一片黑寂。
黑暗中,几道暗劲儿快速逼向素鹤。
素鹤只作不知,那几道暗劲儿绕着他周身缠绕许久,忽而又无声消失。
良久,取出火折子点燃油灯,然油灯再次无故扑灭。
回眸一瞬,忽见一道残影射入浥轻尘房间。
霎时扔下火折子,走出房内。
两人房间是相对的,出门也不过是几步路。抬手敲门,低声喊到:“浥姑娘,浥姑娘?”
没有反应,手稍用力贴在门上,发现门是虚掩的。
遂推门而入,但见屋内灯火仍自摇曳。而浥轻尘,却睡的很沉。
环顾屋内,只见桌上摆着一封信。
将信拆开一观,不禁色变。
看了眼浥轻尘,随即悄然出了望云客栈。
一个人,直奔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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