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自在一抹鼻涕,轻咳了两声,指着徐周二人对孙三立等人说道:“嗯嗯,这两位是老夫故交,你等怎能拳脚相向,快,跟这两位财神爷、咳咳,跟这两位大侠赔个不是。”
孙三立等人一脸懵,地上吴大寿被打的没了人样,还得跟人赔不是?
徐亦航说道:“算了算了,既然都是自己人,甭见外了,快看看地上那位开天手吴大侠的伤势如何。”
孙三立几人如蒙大赦,急忙去探吴大寿鼻息,又去摸脉搏,一旁的周忠不屑道:“老子没下死手,死不了,一盆冷水浇醒,照样吃菜喝酒。”
公孙自在看向周忠,疑问道:“这位壮士是?”
这空当,公孙自在也不说周忠是恶汉了,直接改称壮士。
周忠抱拳道:“当年亦校尉身边,戴面具的。”
公孙自在恍然大悟,吹捧道:“哦~~~原来是阁下,真猛士也。”
徐亦航故意指着身后那一地狼藉,说道:“前辈,你我多年未见,请入座,小酌几杯。”
公孙自在看着歪倒的木桌和一地的酒菜狼藉,不好意思地回道:“唉呀,这吴大寿、孙三立真是莽撞,还是请亦小友与这位壮士移步二楼雅间。”
“好。”徐亦航也不客气,大步便往二楼走,周忠紧随其后。
公孙自在瞟了眼孙三立等人,又摆出一副前辈的姿态说道:“看看你等干的好事,还不赶快将大寿唤醒,若是伤重就去医治,若是无碍赶紧上楼作陪。”
孙三立哪还有心情去管吴大寿的伤势如何,一想起刚才竟跟地字榜高手叫板,这孙三立就直打颤。
这开天大手印、镇海霹雳棍的名号是相当响亮,但吴大寿、孙三立这些人的武功却是稀松平常,连风云榜都上不了,纯粹是混口江湖饭吃。
二楼雅间,众人陆续落座,那吴大寿刚被弄醒,正百思不得解,这帮人怎就坐一块去了?
孙三立等人瞅瞅徐亦航、又看看周忠,已是大气不敢喘,坐在那默不作声。
公孙自在哪知徐亦航武功进步神速,只道是吴大寿、孙三立是给自己面子。
“那个,啊,老夫先领一杯,敬小友你,多年未见,老夫当真以为你我是阴阳两隔了,唉,当年老夫以为你死了,心灰意冷之下才回了这中原。”公孙自在感叹道。
徐亦航对当年事记得一清二楚,那时公孙自在为了救他竟想劫狱,他对公孙自在是念着旧情的,只是这老不修占便宜没够的性子着实让徐亦航头疼。
众人举杯同饮。
徐亦航问道:“前辈的老家不是在中原腹地吗?怎么又来这颖阳城了?”
公孙自在回道:“老夫岂能闲得住?再说我那兄长成天板着脸,老夫实在是待不住,便又到处游耍,这几位便是老夫在这颖阳地界刚结识的江湖好汉。”
孙三立几人闻言面有惭愧,起身向徐周二人抱拳行礼,那吴大寿不知其中内情,愣在那死盯着周忠,一脸不服。
孙三立一把将吴大寿拽了起来,附耳低声道:“老吴,那个年轻人是地字榜高手。”
“啊?!”吴大寿惊呼道。
徐亦航懒得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又跟公孙自在问道:“前辈可了解城外盖平山的飞剑门?”
公孙自在得意道:“哈哈,亦小友可问对人了,那飞剑门掌门霍英是老夫的故交。”
徐亦航悠悠的说道:“没吹牛?”
公孙自在讪笑了两声,手捋胡须道:“那个自然,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谁人不知、谁人。。。”
徐亦航急打断道:“好好,先吃酒。”
这时那孙三立却突然说道:“敢问这位少侠尊讳?”
徐亦航看了看公孙自在,打趣道:“前辈也不引见引见。”
公孙自在笑道:“哈哈,老夫见你还活着,高兴的给忘了。”
徐亦航见公孙自在想要继续说,急忙自报家门:“在下徐亦航,蜀地人士,这位是金斧周忠。”
公孙自在可不知当年的亦天航已化名徐亦航,若是被这老头说破,又要引些不必要的麻烦,虽说天剑门耿彪等人已知他的身份,但毕竟还没公之于众。
徐亦航与周忠这两人的大名一报,在坐这六七人均一脸惊愕,公孙自在一口酒差点呛着,直接喷了对面吴大寿一脸。
半响,公孙自在结巴道:“挫、挫败陶定武,杀了黄、黄乱、战退虞君安,救下八卦派少门主的就、就是你俩?”
那孙三立瞧周忠的眼神都变了,吴大寿更是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酒水,只拿起酒杯狂饮。陶定武、黄乱、虞君安,这三人无论哪一个拿出来都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在吴大寿、孙三立等人的眼里都是仰望般的存在。
徐亦航笑而不语,周忠却是大咧咧的说道:“黄乱的人头那真是价值不菲,竟换了官府三千两的赏银。”
公孙自在本来震惊于亦天航就是徐亦航的事,此刻听到三千两银子顿时回过了神来,两眼放光说道:“亦小友?老夫最近有些拮据,能否借老夫五百两银子使使?”
徐亦航白了眼周忠,周忠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多这嘴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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