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被下了毒,那女人都还活蹦乱跳的准备反咬你一口,你是有什么毛病吧?
有特殊癖好?!
“就在那天,那个闲汉再度纠结了一拨人闯进了我的家中。”王左接着说道,“卑职一时失手,把一个人好像给打死了。那闲汉以此为由,向我发难,不但索要王胡氏,还索要卑职所有的牛马。”
“那是卑职所有的家资,岂能说给就给,所以卑职再度将王胡氏禁足,想和那闲汉谈谈。只是没想到今天被她趁机跑了出来,这才有了这事。”
“还要劳烦陛下亲自御审,草民……惶恐。”
刘辩:……
听完这个故事的刘辩,五味杂陈。
这个王左,表面看像个恶徒,仔细一看,这人指定有什么问题。
这样一个女人,你还留着干嘛呢?
当你王家祖宗吗?!
“你拒不放妻,就是因为你杀了人?”刘辩问道。
王左点了点头,面色间带着沉痛之色,说道:“陛下亲自御审,草民知道此事无法隐瞒,杀人之事,草民愿意一力担之。这件事,跟我家中那些伙计没有任何干系,还请陛下明鉴。”
看的出来,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好像杀了人……你这个好像是什么意思?”刘辩并没有放过这个细节。
王左解释道:“卑职当时打了他一大棒,然后他就直挺挺的栽了下去,人事不省,是那闲汉说那人死了,草民当时看着……也好像是死了。”
刘辩对这个人,顿时也是无话可说了。
什么事都还没弄清楚呢,就已经准备担杀人的罪过了。
就他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把生意做到这么大的?
“唐雎!”刘辩唤了一声,“查查这个闲汉到底是什么情况,将人带来!”
“唯!”
审讯暂时告一段落。
蔡文姬径直走到刘辩身边,问道:“陛下,你觉得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说的是真的吗?”
刘辩没好气的反问道,“难不成你还觉得那胡氏女说的是真的?”
蔡文姬扭扭捏捏的嘟囔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应该再审一审,那个胡氏女挺可怜的。”
刘辩:???
姑娘,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你的才思敏捷上哪去了?昨晚睡觉落家里了吗?
这难道还不够明显?!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刘辩故意问道。
他想试试蔡文姬的圣母底线到底有多高。
蔡文姬很认真的想了片刻说道:“如果那个胡氏女当真不忠,红杏出墙,那就浸猪笼,打杀了她。如果她并没有这一档子事,就是说,没有办法确定,我想请陛下令王左放妻,还她以自由。”
“让这样一个女人,从王家出去,对王左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蔡文姬这一番话,让刘辩忽然间有些不懂了。
他看不明白蔡文姬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她是因为不甘心自己眼瞎才这么做吗?
“在朕坐在这里,当王左说出这些话之后,你觉得他还会再继续禁足王胡氏吗?”刘辩无奈说道。
多么清秀聪颖的小姑娘,怎么就在这个事上绕不过去了呢?
蔡文姬愣了一愣,“好像还真的是……”
刘辩看了一眼,默默摇头。
别好像了,就是如此!
“我竟然被利用了。”蔡文姬终于回归了现实,抓狂的低声喊道,“我想打死那个姓胡的女人,怎么能有这么贱的人!”
“所以你现在是觉得王左说的是真的?”刘辩笑问道。
蔡文姬眼帘轻垂,神色有些幽怨的看着刘辩说道:“陛下方才在后堂的一声怒吼,我也听到了,虽然我不想承认我被人给骗了,但陛下您如此从容淡定的样子,我不承认又能如何?只是显得我更加弱智罢了。”
“认吧,我的确是被人给骗了。”
蔡文姬脚踏实地之后,刘辩悬着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老担心蔡文姬有一颗想和乐山大佛争位置的广博圣母心。
这东西,真要不得。
“胡氏女方才在后堂该说的已经都说了,她对那个闲汉情难自抑。”刘辩说道。
蔡文姬的眉头瞬间皱的跟一道道河谷似的,瞪着大小眼说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放着这么大的家业不享受,喜欢跟闲汉受苦?”
“因为闲汉长!”刘辩笑道。
“长?什么长?”蔡文姬不解问道。
刘辩恶趣味了一下,摆手说道:“开个玩笑,朕并没有问缘由。”
蔡文姬看着刘辩,目光微微下移。
她好像明白了。
陛下,您不正经啊!
刘辩被蔡文姬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她竟然好像懂了……
她连这个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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