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星看到自己满手是血,瞬间就呆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流血。
一旁的李府众人连忙上前,扶着李经星,生怕自家的少爷会出什么事情。
赵无忧也假惺惺的上前,他在众人都没注意,要看他后腰时,不经意间将自己的虎须放在了地上。
“哎哟”李经星这次反应很大,他身体一弓,脸色绛红的哭了出来。
“太疼了,”
赵无忧收起虎须,看了看地上,有些奇怪的说道:
“是不是松针刚刚扎了你一下,你这么鬼哭狼嚎的。”
他的动作奇快,再加上地上的松针很多,众人也并没有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
但久病成良医,李经星很肯定,是赵无忧搞的鬼,但就是没有找出来一个切实存在的证据。
悲催的李经星就这样被下人抬着离开,临走时,怨恨的看着赵无忧,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一切就是赵无忧在使坏。
赵无忧和其他的三个人终于走到自己的岗位上,认真的把守,但是李经星的处境却并没有那么好。
带着他离开的管家,这时候连忙向赵无忧等人通报道:
“我家少爷大出血,需要立刻通知老爷,你让我进去通报一声吧。”
管家的表情着急,看上去并不像是假装的。
“难不成,这个小小的虎须还有这么大的威力吗,仅仅扎他一下,还能大出血?”赵无忧皱着眉,却怎么也想不通。
“站在这里好好的说,为什么你家少爷仅仅是被松针扎了一下,就大出血,这至于吗,他明明是执戟郎,为什么身体这么虚弱。
管家这时候也急了,他脸红耳赤的说道:
“少爷伤到了哪里,我们家里的大夫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只能简单止血,谁知道少爷还是大出血,好像里面藏有东西一样。”
“呃,我刺的真准。”赵无忧尴尬的手捂额头,缓解自己的尴尬。
“你去通报吧,别让这些外人进去。”赵无忧看着自己对面的执戟郎。
按照规矩,像李府管家,肯定是不能够进去的,只能有皇后带来的人,层层通报。
被赵无忧点名的人立刻转身,离开了门口,直接走向了院落内。
门口的赵无忧则面无表情,继续看着急的像热锅蚂蚁一样的管家。
过了好一会儿,李经星的父亲才从院落内走出来,他面色着急不已,带着管家一起赶去李经星是房间。
不等他离开,皇后的贴身宫女也拿着皇后御赐的金创药走出院子,前去给李经星治伤。
赵无忧在宽大道袖袍下,把玩着这根有韧性又小巧,形似绣花针的虎须。
下午时分,赵无忧等人离开时,李经星的伤终于止血,从宫里出来的太医,提出来说他吃了罕见的东西,所以才会腰间流血,下面也开始流血。
甚至,有人怀疑,有一根松针还停留在他的身体里。
当赵无忧听到药方时,整个人险些笑喷。
“泻药,梨水每天喝三斗。”
这要是真的喝下去,李经星一天也别干别的了,直接就蹲在厕所别出来。
也许是李经星告状,皇后上马车时,甚至叫人一点一寸的将赵无忧身上搜查了一遍,以找到那个赵无忧作案的凶器。
她并不知道,赵无忧已经将那个神奇的虎须,藏在自己的脚后跟里,任谁也发现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无忧换好衣服下班,却又被皇后的贴身太监搜查了一遍,当确定他身上没有问题,才得以离开皇宫。
下午,赵无忧便听到京城里当传言,说李经星中毒了,每天排血,十分吓人,甚至有传言,李经星已经命不久矣,李家已经开始准备后事。
回到驿站的赵无忧端坐在屋子里,他手中举着那根不长的虎须,心中有些感慨,原来这个小玩意,不仅可以让斑斑害怕,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威力,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原本还以为自己吃亏的他,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占了多大的便宜。
赵无忧在驿站里休息了一会儿,他就骑马走回自己承包的山脚下。
哪里正在大兴土木,需要自己在场规划,替这些饥民们开辟出一条生路。
原本还空空如也的山脚下,此刻已经有了不少简易的房屋,而且,那片可以连接管道的大片森林,也在众多人手的修理下,有了不小的变化。
“大哥,你来啦?”阿齐大老远的就在山脚下呼唤赵无忧的名字,他叫声亲切,让人听着心里舒畅。
“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麻烦?”赵无忧手握马鞭与阿齐站在一起,看着正在山脚下正在忙碌的饥民们。
“还没有发现有什么麻烦,现在大家干劲十足,只盼着可以清理出一条路,用木材盖房子,用清理出来的土地来春耕。”阿齐笑着说道。
“嗯,也是,春耕不等人,清理出来的土地可以立即春耕,种些东西。”赵无忧点点头,开始带着阿齐等人在正片聚集地游走,规划接下来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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