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莫不是在对牛弹琴,粉饰太平?
于农民而言,种田,那不是愿意,不是喜欢,更不是爱好,那是无奈。
农民有一句口头禅,“不种吃啥呢?”
是呀!不种吃什么呢?不种又能干什么呢?
他们的学识有限,受诸多因素限制,做生意没本钱,搞种养致富什么的,又没技术没胆量。
外出打工,只能从事最低贱、最繁重的工作,大多只是混过肚饱。
那些上年纪的农民,想当农民工,都不够资格。他们注定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泥巴裹腿过一生。
种田,是无奈,是生活所逼,更是现实所迫。
“涛哥,你怎么啦!”娜娜惶急地问道。
看到张涛那痛苦的表情,她以为自己刚才那句话伤着了张涛,心里分外的紧张,连话里的语气都有一丝颤抖。
张涛回头笑了笑,对娜娜说:“没什么,我只是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
他当然不会生娜娜气的。娜娜无心之语,触及他的痛点。
而且他看得出,娜娜善良、单纯,应该不是那种看不起农民的虚荣女孩。
娜娜哦了一声,也识趣地没有多问。
人家心里想的事,愿说的话自然会说。若自己贸然追问,人家又不方便说的话,那会让双方都挺尴尬的。
一个人招不招人喜欢,察言观色与带不带乖,其实是挺重要的。
至少娜娜在这方面,做得还挺不错,懂得看眼色行事。
“涛哥,你家的天怎么这样远呢?”
娜娜故意把话题引开,希望把张涛从不好的情绪中拉出来。
“是呀!都快到我们磨田了。你看,站这里,都看得到我们的矿部。”雪儿也跟着说道。
“我家的田,是我们组上最远的。”张涛说。
“这是怎么回事呢?”娜娜奇怪地问。
雪儿也疑惑地看着张涛,等着他回答。
张涛平静下心绪说:“这事说起来话又长了。你们看,来的路上,有木有几丘完整的田呢?大多都是被切成一块一块豆腐干,是吗?”
“是呀!我对这事一直挺纳闷的。”
“一丘田本来就不大,还切成豆腐干,分给那么多户。每个农户的田,自然也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多不方便耕种啊!”
娜娜对农事接触得多些,她立即发出自己的感慨。
“这样一来,户与户之间,还容易发生矛盾。”
“这万一要用机械的话,那更是无法开工了。”
“你们不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农民以田为生,对田自然看得非常重。这就给分田带来了很大困难。”张涛耐心解释道。
“我们组田不多,人平大概三分田。这田又有远有近。远的付出的劳动多,大家自然都想选屋前屋后的田。”
“除此之外,田的质量也千差万别,有干旱田、水田、肥田、瘦田、冷水田、深泥田等等。不同的田,产量那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样的话,大家都盯着好田和近田。组上就只有采取切豆腐干的法子,然后再好汉凭勾捡,也就是抽签。”
“那些远田与干旱田,愿意种的人少。不是嫌太辛苦,就是产量太低不划算。”
“组上就以同比增大面积的办法,把这些田拿出来,让愿意种的人先选。”
“那些劳力多或者是家里没什么别的创收门路,完全靠田养家的,往往就会选种这样的田。”
说到这里,一丝忧郁又爬上了张涛额头,他苦笑了一声继续往下说。
“我家嘛,就属于这样的困难家庭,父母亲为供我们读书,为多产些粮食,就只好选择这全村最远的田了。”
听完张涛的话,雪儿与娜娜也不好说话,唯恐又触及张涛的伤心之处。
跟着,她们心里也变得分外难受起来。想不到在她们眼里如此阳光、坚强的涛哥,竟然承受着这么多苦痛。
他这一身本事,难道都是在这苦痛里磨炼出来的吗?自己能够给他些什么帮助呢?
自己如果想与他在一起,那自然要走进他的心里,分担他这些痛苦的。
张涛可能没想到,他这番随口说出的话,让雪儿与娜娜心里,又起了很大的变化,多了份憧憬与渴望,更多了些温柔、同情与理解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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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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