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失笑道:“我张机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况我诚心请罪,医术之道我是不敢拿出来在南先生面前献丑的,也只有这等微末小技或可入得法眼了”
南鹰大喜,一拍案几道:“张仲景世之名医,果然心胸不凡来人,还不给我上茶”
高顺摇头道:“前倨而后恭,真是丢脸”
众人一齐大笑。
谈笑正欢之际,张机突然道:“南先生,机今ri登门造访,一为请罪,其二也是为求助而来”
南鹰心情大好,挥手道:“仲景何出此言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套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但说无妨”
张机皱起眉头,缓缓道:“机自入京以来,每ri行医治病,虽然心疲体乏,却也从中获益良多,而救人xing命,更使机欢欣无限然近ri却有两起病例,令机束手无策,徒自夙夜思虑,亦不得其法。今ri恰逢丹尘道长,才知先生几位已经进京,便立即赶来请教了”
南鹰摇头叹息道:“仲景兄原来请罪是假,求助是真,好不令人心酸啊”
张机涨红了脸道:“南先生,天地良心啊我.”
南鹰摆手打断道:“戏言耳你我身为医者,治病救人责无旁贷。这样吧,你领我速去瞧瞧那两位病患,路上你再将这病情说于我听如何”
张机喜出望外道:“真的可以吗可是我听丹尘道长说,先生正奉天子之命忙于..”
南鹰笑着起身道:“有个条件今晚我会去张让大人府中造访,请仲景随行如何”
张机满口答应道:“固所愿也,其实前些ri子我也一直居于张让大人府中,颇受照顾,正该前去相谢”
南鹰大笑道:“太好了还不为我引路”
张让父子是当今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一直到董卓之乱前夕,张让对于朝政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既然南鹰已经选择了入仕,便不可能将自己放在与其对立的不利位置,何况还有张奉这层关系。这也是灵帝在征询南鹰意见时,他为何会毫不犹豫的为张让辩护的原因之一,既然知道张让不会跌倒,也不是张角的同党,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便可换回一份感激之情,何乐而不为
而现在的形势,更是迫使南鹰不得不与其深交下去,早在两年前,高风就曾经说起过,掌军之将若想带好部下,就必须妥善解决后勤之事,而军需后勤全部掌握在中朝之手。南鹰若想在迫在眉睫的黄巾之战中建立战功,张让是必须抓住的首选之臣。
那ri在宫中,南鹰为了以神医的身份在洛阳暗中行事,曾经请求张让做自己的保护伞,而张让亦投桃报李欣然应允,两人早已定下造访张府之计,只不过这出戏却因为马元义的突然发动而被延误了。
今ri正是再定之期,恰好又有张机送上门来,若二位名医一齐登门,名义上访的又是当朝太医令张奉,那么此事将更加名正言顺,不露丝毫破绽。
南鹰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近ri来自己实在是有些运道,不管事态如何发展,自己好象都对付的游刃有余,是否是人品爆发呢
只听贾诩笑道:“张机先生放心,不管是何疑难杂症,有当世两位神医联手,岂有不迎刃而解之理”
南鹰突然又有些头疼起来,连张机都治不了的病,岂是等闲自己刚刚答应的是否有些过于轻松了呢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
突见典韦神sè古怪的走了进来,躯身道:“主人,门外又有几人来访,亦自称是主人的宜阳故友”
南鹰一怔,向张机苦笑道:“今天是什么ri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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