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这批古董国宝无价之宝,也是历史……”方天源忽的一顿笑了“你只需知道,这些东西万万不能流落出去就是了。”
“放心!”栓子点头忽的记起今天的侠字“我听那姑娘说,你们做行侠仗义的事情,为国为民,我也想做。”
“呵呵,你已经做了。”这口气黏黏糊糊含糊至极,巧儿轻轻推推栓子的手“方大哥肯定有难言之隐,不要多问,只管听那吩咐做了便是。”
栓子也恍然忽的一笑“是,说的是对,咱也唐突了。”
“有心为国出力,自然是好的,只是这出力有很多种,咱们这种算是刀口舔血,朝不保夕,你也看到了,说死也就死了。”方天源眼神闪烁泪水“这边是我们的工作。”
“你是革命党吧。”
“算是!”
栓子热血沸腾,心忽的亮了“那方老哥还得给说说这些道理。”
“喝酒,我便给你讲一讲。”方天源微微一笑“讲南昌发生的暴动吧。”
这一夜,方天源挥斥方遒,给栓子与巧儿打开了一扇新世纪的窗户,他的心活泛的五颜六色,浑身的力气也动的热腾腾出汗。
酒喝完之前,巧儿再次乖巧出门沽了酒,再喝了二两,方天源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一次次生动的叙说自己曾经的见闻,滔滔不绝讲述了一些自己碰到的事情。
栓子感觉他偷学到了什么,从来没想到这么文弱的一个人也是肝胆义气的豪杰,这种由衷的钦佩是从物质渗透到精神的,是一种更高的升华,也是一次次从咀嚼与品味中得来的。
此时的方天源简直硕硕发光,无论多么小的一件事情,在栓子眼中都是新奇的不能再新奇,更况且这方天源走南闯北的见闻,让栓子不断地体味这种丰富的感觉,栓子喝酒蘸着故事不断地品味,醉醺醺又无比的清醒。
“我也能做的。若是不嫌弃我的身份卑贱。”巧儿也是心潮澎湃,方天源红着脸笑“咱们做的恰恰就是救劳苦大众的事情。”
一个苦命的女人做梦也想不到的,本来走向命运的岌岌可危桥却通向了一条看上去黑暗的山岗,不料想前路竟然越走越宽,宽的无边无沿。
永古斋中,佐佐木轻轻擦拭乌云豹,刀架上放着一根草绳,一根非常简单的草绳,结了一个圈吊在哪里轻轻摇晃。在佐佐木看来,这是一种磨砺,是一种从无到有的认知,也是一种从死到生的体验。
刀锋犯了邪光,粼粼飒飒的火焰如同鬼睁开鬼眼一般。
“刀,生生不灭,灭的是魂!”
挥刀虚砍,草绳被砍断,佐佐木面目狰狞高声“我有刀,你还敢作鬼?”
一种操控别人人生的感觉涌入胸口,串出来的是一种顿悟,杀戮才是让人心底彻底恐惧的唯一途径,杀,杀了这些肮脏的东西。
“佐佐木先生!”门外一个声音在低声喊,佐佐木忽的转头,手中刀骤然收起恭恭敬敬的放在架子上,转身淡淡“进吧。”
一名身穿洋装的中年人提着皮包进门鞠躬“我是茂川拓植,来自天津,隶属于天津。”
“大追机关?哦,不,应该说青木公馆?”那佐佐木忽的眼神一缩,恭敬站起鞠躬“我也曾与青木君有一面之缘,神交已久,不知您……”
“知道佐佐木君工作开展困难,青木先生特地派我来协助您的工作。”
“哦?”
“佐佐木君应该知道,我们的工作卓有成效,包括庸报,民报、振报,国权报等都是我们发展的典型,而且我们已经掀起了华北自治浪潮,成立了普安协会,此次前来,也是协助您完成这些工作,并且协助您完成为任务的。”那茂川拓植看了一眼佐佐木,面色恭敬表情却不卑不亢。
“是的!”佐佐木头低下眼神却是不以为然,要知道,这青木公馆的手伸的过长了“青木先生还在日租界的淡路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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