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林桑便带着他出了沼泽,来到了山边。
烟雨之中,他边蹦,边不停地向远处看去,努力寻找着人家。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雨慢慢变小之时,他也在山坡之上找见了几户人家。
林桑化为人形,背着着湿透了的赤松浦前来敲门求救。
这山中之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门,篱笆的柴门你敲也是听不到的,于是他便大喊了起来。
正在房中绩麻的一个老人隐约听到叫声后,便抬头向外看来,看见有人影,忙起身,戴上斗笠 跑了出来。
见是有人生病,急忙将他们让到了屋中。
生活在这种地方的人们,人人都能懂点医术,有个小病小灾的,自己也就利用这山中的草药,简单治疗一下。所以当那老人看到赤松浦的情况后,便安慰心急的林桑说道:“没什么的,他只是有些劳累,且受了点邪气,这病老汉我就能给他治了。”
听他这么一说,林桑的心便放了下来,对老人更是千恩万谢。将赤松浦安顿好后,他便向老人说了一声,匆忙出去,复回到沼泽中去寻另一匹马了。
等他牵着那匹浑身是水的马回来之时,赤松浦已是安静地躺在床上,且睁开了双眼。
见是如落汤鸡般的林桑回来,他勉强笑了笑。这笑中既有感激,又有恐惧。
那老人正在房中熬制草药,满屋子都是药香味。
林桑也来到那小火炉边,一是向老人道谢,二是来烤烤他那湿透了的衣服。
“我说小伙子,你们是不是从那沼泽地中过来?”还未等林桑开口,那老人便问了起来。
“正是。”
“外地人吧?”
“嗯。”
“你们胆子也够大的,竟然从这种地方过。”老人看着那药锅,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经常走沼泽,心中有数的。”憨厚的林桑笑着说道。
“不是说这沼泽不能过,是这里的沼泽不能过。”
“那是为何?”
“你们是远方来的,不知道也不为过。这里邪性得很,一般人从此过,会沾上种邪气,让人神智不清,从而被人召唤走掉。”
林桑一惊,“被人召唤走?走到哪里?”
“这个,就没人说的清了。眼下这里失踪的人也是很多,为了对付那邪气,我们研制出一种特殊的药物,可以驱除那邪气。刚才我给那个小伙子用过了,他现在好多了。只是再服用些驱寒的草药,发发汗,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噢,原来是这样?那多谢老人家了。”林桑忙起身拱手称谢。
“哎,有什么可谢,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您虽是举手之劳,可救得性命一条,这是天大之恩哪!”
“也没你说得那么夸张,这事搁谁那儿谁都会伸手帮一把的。”
“这里的民风可真好。”
“是啊,民风是好,可就是让那看不见的东西糟蹋的人烟稀少喽。”
“老人家说的是什么东西?”
“这我也说不清楚,只见它祸害人,去从未见过它的模样。”
“还有这等怪事?”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老人感叹着说道。
看看那草药将好,老人忙走开找盛具作准备去了。
林桑想着老人的话,心中很是纳闷。望着那未熄灭的炉火,发起呆来。看来我们这一趟没有白走,这个消息对于南尊他老人家来说,应是有用的。
就在老人将药刚刚给赤松浦服下不久,林桑还在静静地想着心事呢。突然有几个穿粗衣的体壮之人闯了起来,他们手中俱是带着家伙。
“是他,就是他!”其中一个面带惧色的年轻人,指着正在发呆的林桑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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