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失落的心情离开。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一早上又是一无所获。
“咕噜!”一声,刘墨的肚子叫了起来。
赵大拿出包袱,准备吃点干粮对付一下。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随身携带的馒头等干粮被海水打湿。
湿咸苦涩,难以下咽。
“我去尼玛!”刘墨眉头紧皱。
人是铁,饭是钢,不管怎样先得填饱肚子。
怎么办,找岛民“化缘”呗!
为啥不去饭馆,因为没有啊!
东莱岛约莫住着近千人,但可惜的,岛民皆自给自足,不需要饭馆!
于是,刘墨只得挨家挨户地扣响大门,跟唐三藏西天取经一般沿途“化缘”!
一连问了七八家岛民,每一家都差不多情况。
大夏朝哪有现代人喜欢跑海岛上旅游,东莱岛很少有外人踏足,岛民大多数也不会额外准备饭菜招待。
“老子真是得服!”
就当刘墨做好饿肚子准备的时候,总算有一家岛民愿意招待他这两位稀客。
主人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男人,他从厨房端上来一盘海蓬菜,一碟海螺,外加两小碗米饭。
食物简单,但早已饥肠辘辘的刘墨跟赵大哪里还会嫌弃,抓起食物便往嘴里塞。
然而,刚吃到一半,却见女主人拉长着脸从后堂走出,一开口就埋怨起来,“自己连妻儿老小都快要养不活了,还有闲饭给外人吃。”
“你给我滚回屋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男主人连忙起身呵斥。
“我说错什么了?”那女子带着哭腔道,“我自倒运,嫁与你这现世宝,历年以来,风里来雨里去,不知吃了多少苦。如今有上顿没下顿,却连说都说你不得!”
这一番话把男主人说得面上无光,气急之下,抬起拳头便要打人。
好在赵大反应快,一个大步上前,拦住了男主人。
“饭钱我等会给,二位切莫争执!”赵大连声说道。
“好啊,你这天杀的,别的学不会,先学起打老婆来了!”那女子又气又慌,哭得梨花带雨。
这场面把刘墨跟赵大搞得一脸尴尬,“化个缘”化出事情来了!
忽然之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寻常!
首先:东莱岛居民自给自足,岛上没有饭馆酒楼,这可以理解。没食物养活一家老小?这不科学!
其次:男尊女卑的大夏朝,这女子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泼妇,怎会当着客人的面数落自己的丈夫!
眼角的余光扫过餐桌,刘墨发现了不寻常。
四面沿海的东莱岛居民,餐桌上居然没有海鱼!
震惊之余,他当即躬身行礼道,“夫人切莫怪罪,方才夫人说的吃了上顿没下顿...为何意?”
出门就是海,作为岛民,打鱼都不会?
难不成你老公是个好吃懒做的废物?
那男子叹了口气,“哎,实不相瞒,不止我一家,整个东莱岛,家家户户皆无余粮!”
呀!这更不科学!
一人懒可以说得通,整个岛的居民都懒?说不通!
“哦?这就奇了!”刘墨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不是官府那一纸‘禁海令’!”
禁海令...刘墨长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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