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公子跟哪位大人是故交?”李成的眼神从一种期待变成了另外一种期待。
“恕在下不能透露。”
李成听闻再次皱眉,“那刘公子你来此的目的是?”
“自然是购置土地。只不过来之前,听我家大人提起香山县一带‘海禁’已造成百姓饥荒,便答应下来,前来一探究竟!”
“什么!!!”李成十分激动地喊了出来。
“哈哈,按照李先生方才的话,东莱岛物阜民丰。如今敌国在我大夏边境又蠢蠢欲动,这‘海禁’我看还得延续几年。”
“使不得!”李年急了眼,慌乱之下他直接抓住刘墨的衣袖,“刘公子,方才是老夫不知您的身份,胡言乱语。这‘海禁’实在不能延续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真是的!
见对方已经上钩,刘墨露出一抹微笑,“李老先生,现在你可将东莱岛的现状再说一次。”
“哎...实不相瞒,若这‘海禁’再不解,我东莱岛上上下下几百户人家,就都没活路啦!”
接着,李成坐了回去,细细的将最近三年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如此!”
“刘公子,还请务必转告诸位大人,这海禁...”
听到这,刘墨眼珠子一转,“李老先生,海禁一事在下自当会禀明。不过嘛,眼前手头上的差使还未办完,这差事若办不好,免不了被责罚。”
“另一差事?敢问是?”
“购置土地,制盐!”
“哼!爹爹,切莫上了这奸商的当!”李成的儿子气愤地喊道,“先是骗我们说是官家前来探查民情,现在却又说要购地。姓刘的,你究竟是何目的?”
刘墨倒也不怪他,只是淡淡一笑,“不知李公子有没有听说过‘红顶商人’!”
不等李成父子开口,他继续道,“我是商人,来此的首要目的是购置土地不假。但,要替你们解掉‘海禁’亦非难事。”
这个时候不能强调造假的“视察民情”一事,而是要将重点转移到解除‘海禁’上来。
黄守仁爱民如子,知道香山县海禁会给百姓带来如此重的负担,肯定会上书朝廷,解除‘海禁’。
他身后的那位皇子正跟其他皇子撕着呢,遇到这样捞政绩的事情,能拖着不办?
所以,当刘某听到“海禁”这一信息之后,便立马有了计划。
以解除海禁为‘诱惑’,白嫖一波土地!
“爹爹,别信他,大不了我们搬离东莱岛的了!”
“闭嘴!生于斯,长于斯!怎可轻言离开!”李成叱责道,“刘公子,空口无凭,我等如何信任你?”
这问题把刘墨问到了,即便我拿跟黄守仁的“交情”说事,也很难让他们信服。
“这样吧,我带来的银两全部压在你这,禁海令一解,你们再还我!”
“银两总有用完的一天,这禁海令不解,我们依旧没有活路。”李成的儿子说道,“这周边海域,别说鱼,贝壳都要被捞完了。”
刘墨眉头一皱,这厮有点难缠啊。
突然,他脑海中重复起那句话,禁海令不解,依旧没有活路。
“对啊,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买不到地制盐,大不了多折腾一些时日。你们的麻烦可是有关生存!”
“那算了,这点信任都没,刘某不打扰了,告辞!”
瞧见此状,李成慌了。“留步,刘公子请留步!好商量,好商量!”
嘿嘿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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