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我们被呛得连连咳嗽,眼睛疼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在屋里,即使能坚持,很快也会被呛晕过去,冲出去也是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身后一声爆响,柜子倒塌,“四爷,快走!”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唐刀!
我来不及多想,拉起南程向柜子处跑去。
唐刀也一把拉过昏过去的初画。
柜子下面是个洞,洞很深,应该能够通向外面。
唐刀虽然拉着个人,但行动迅速,地洞四通八达,经过一段时间的前进,我们终于出了村子,唐刀道:“四爷,欠你的我还清了,初画我要带走,因为我们之间还有一些恩怨要解决。”
等唐刀扛着初画走后,我拉着南风就要逃走。
突然,四周的地下冒起一阵阵的烟雾,我只感觉一阵眩晕……
“砰”的一声。
有人用枪托重重砸在我后脑……
当我渐渐睁眼开眼睛时,发现我被绑在椅子上。
昏黄的灯光下,有个人慢慢地靠近我,我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这才看清,原来是霍建,他的身后是刘小强。
霍建冷冷地看着我,坚硬的皮鞋踢在我的脸上。
我连同椅子一起被踢倒,接着有人把我扶了起来,我挣扎了两下,根本动弹不得,而且越来越紧,应该打的是水手结,自己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
挣扎没有意义,破口大骂也没有意义,哀求更没有意义。
我唯一能考虑的就是怎么利用硬盘保南风活下来。
刘小强把霍建拉到后面,“你想报仇,等我们得到东西之后,就会把人给你,如果没有你,我们还真找不到南风。”
这时,我才明白。
南风明明藏了起来,但还是被抓了。
原来是霍建。
他一定有自己的渠道。
刘小强接着说:“现在他还不能死,带走!”
有人把药物注射到我的胳膊,我再一次昏迷。
一桶冷水从我的头顶浇下。
刘小强面带微笑地看着我,“我真想不到,你倒是有些本事,三番五次的让你逃走,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我发现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我被绑在十字架上。
浑身是伤。
这帮浑蛋,在我昏迷的时候打我,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不过,随着我的醒来,药物渐渐失去作用,全身疼痛难忍。
刘小强端起一盆冷水泼到我的身上,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疼,这不是普通的冷水,是盐水。
我忍不住地哼叫起来。
因为我也是人,我也有极限。
刘小强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道:“告诉我,硬盘在哪?我让你死得痛快点儿!”
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他并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用手抹了一下,对着我的肚子就狠狠击打了两下,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碎了。
他停了手,脑门几乎顶住了我,“我知道这么打你,你不怕!”
突然,我用力伸出脑袋,撞向了刘小强的眼眶。
我自己被撞得眼冒金星。
刘小强捂着眼眶连退几步,手松开手,肿起老高,他一把抓起地上的铁棍就向我抢了过来。
“住手!”一声女人的大叫声。
我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周梅新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一脸欣赏的看着我,对周梅新道:“他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能抵抗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好好训练他,他的底子很好。”
周梅新道:“他手里有整个天网的硬盘。”说着,她走到我面前,劝道,“周离,我劝你还是交出来吧,洪先生非常欣赏你,只要你交出硬盘,洪先生做你的老师,你就是天网的人,难道这样不好吗?你苦苦支撑,有什么意义。是我杀了你爸,害了你妈,天网就不应该归他们,天网是我们的,这和杀父之仇有什么不同!”
我冷笑,“想让我交出来,做梦!我不想死,交出来我能活吗?”
周梅新叹了口气,“我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也不是一个冷血动物。我不想看你受罪,现在没有人来救你,你指着唐春和初画,他们来不了了。你可能不知道,初画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杀人了,杀了唐春的一家,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拼得两败俱伤,就等着我们收拾残局呢!”
我不说话,闭上眼睛。
周梅新接着劝道:“我知道你的弱点,南风是吧。你们几个去吧,好好问问话,手下留情一些,不然明天就走不动路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周梅新,我X你妈!有种冲我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周梅新一把扯过我的衣领,“记住,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谁让她是你喜欢的女人呐,你把她藏起来,不就是不想连累她吗?你把南程叫出来,不就是想让她死吗?论阴谋,论诡计,论谁冷血,你比我毫不逊色!”
我再次拼命挣扎,“周梅新,我他妈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周梅新摆摆手,“行了,别叫了。我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当然,你给我的答案不同,我给你的结果也不一样!你们留下两个看好他,其他人好好休息,明天,明天你们轮流在他面给我好好审问他的女人!”
说完,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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