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也不示弱,紧随而后地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
而窥探的庄菁也被强烈感染,她轻咬红唇,紧随他们两人后面,发出一阵悠长、压抑的娇吟!
随后,庄菁整个人也是浑身瘫软,无力倒在地毯上,一阵抽搐地发起了羊癫疯!
赶快离开这里,不能再偷窥下去了。
她得回去先换条亵裤。
可她的亵裤都在自己寝房里的呀。
没辙,先暂时用小清的吧。
稍微平静下来的庄菁,羞涩地将手从抽了出来,满脸潮红地悄悄离开。
……
清晨。
下了大半夜的鹅毛大雪,终于停了下来。
整个长安大街上,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大被褥,颇为壮观。
路上行人稀少。
大街上各家、各店铺门口,家人和店铺里的人们,纷纷用竹编的条帚,在各自打扫着门前雪。
一辆豪华车辇,“的的得得…”行驶在长安街上,旁边一群带刀黑衣侍从,骑着高大战马警卫着。
车辇之后有二道车辙印,以及两边杂乱的马蹄印,丑陋地留在白皑皑的雪被上,大煞风景。
二匹塞外高头枣红马,一位彪悍的车把式,车辇边上两个红灯笼。
“这是哪家高门豪族公子哥儿,这么早出门去干甚?”
“你管得着吗?人家刚是从哪家青楼里出来的呢?”
“???”
这辆豪华车辇的主人,的确是够气派。
此时坐在车里昏昏欲睡的主人,正是当今太子爷。
昨晚从半夜谈话结束开始,直到刚才,他和五夫人一直在拨弄巫山云雨。
壮男旷妇,宛如干柴烈火。
一个气壮如牛,一个娇艳欲滴。
两人像发了疯似的相互纠缠着。
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什么条件,在眼下时局混乱的情况下,五夫人能及时伸出援手,提前告之敌人的阴谋,也算是救了元智的命。
就凭这点,他深为感激。
他决心要让五夫人得到真正的爱,给她以安全感,而不是逆来顺受的屈辱。
离别前,俩人简单的交换了眼下需要做的事宜,约定了双方紧急联系的方式和地点。
地点当然是红涧坊,联系人是庄菁。
一夜未眠,体力耗尽,太子爷一上车就睡着了。
马车跑起来很快,一会儿就进了东宫门口,直达正阳殿。“殿下到了…太子殿下,进寝房里歇息吧。”
丁九掀起车帘一角,对车里昏昏睡去的太子爷,连喊了二道。
“哦…”
元智一下惊醒过来,连忙掀起车帘下了车,步子踉跄地走了进去。
“你们回去先睡个觉吧。”
正阳殿大门敞开着。
鸾凤正指挥着若干太监、嬷嬷和宫女在打扫门前雪。
瞧见太子爷从豪华马车上下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躬身行礼,“给太子殿下请安。”
“嗯。”
元智哼了一声,径直进了大门,从内廊道上走往寝房。
鸾凤连忙跟了上去。
望着太子的背影,许多太监宫女心里也犯嘀咕:这么早,太子爷就办事回来了?
“早上殿下是何时出去的?”
“没…没瞧见啥事出去啊…”
“我瞧见过一次,太子殿下也是五更天从外面返回,看上去十分疲倦…”
“???”
这些小太监,殿外粗女嬷嬷们,闲得无聊又开始嚼舌头。总管高进过来听着这些下人们,在私下议论太子爷,连
忙喝住道:
“别嚼舌头了,传到太子爷耳朵里,你们都不要命了?都干活去。”
“诺…”
众人吓得连忙闭上嘴,继续忙手中的活。
话说鸾凤,昨晚是红颜佳人独守空枕,其难受成度只有她自己明白。
整个夜晚,她都没有入睡,左盼右等地浑身像蚂蚁咬肉一样难受。
但凡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要从榻上坐起来,或下床去瞧瞧,以为主人回来了呢。
可每次都乘兴而起,扫兴而归。
一整夜未见太子爷回来,是又急又气。
三更之后,她抱着空枕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刚亮,外面暄闹声吵到了她,小太监丫鬟们都在忙碌,她也只好起来,免得影响她主妇的形象。
她起来后整个人庸懒蓬松,两只好看的媚丝眼,此时满是黑圈,浮肿得像一双鱼泡。
她见太子爷回来,满脸黑淡无光,眼睛满是黑圈,正经八百的熊猫眼。
“孤再补睡一下,不准有人打扰。”
鸾凤点了点头,默默服侍太子爷睡下,这才从寝房里出来。
刚从自己寝院走过来的小翠,看在鸾凤从太子寝房里出来,顿时怨气十足。
哼,这骚狐狸精昨夜是一休未睡,瞧她那付纵欲过度的烧货样。
昨晚,她肯定像一条白蛇精,缠绕着太子爷没完没了,害得殿下清晨都没起来上早朝。
“哎哟,凤姐,怎么现在才起来啊,天都大亮了,嘻嘻…”
小翠迈着小莲步盈盈过来,酸醋味扑面而来。
她见鸾凤没有理睬,就移步到其身边耳语道:
“我说凤姐,你也太狠心呀,又是一夜风流,吃了肉连骨头都啃了,就舍不得给妹妹留点汤喝?”
这露骨的言语不说还好,一说,把鸾凤的火气给点燃了。
只见她将正在擦脸的绒布,一把甩进丫鬟清芷端着的小木盆里,没好气的白了小翠一眼,怨怒道:
“就你这骚媚的小蹄子,天天想着好事,老娘我昨晚是孤枕独影,一夜未曾合眼,你倒好,还敢来挖苦老娘,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咬着牙向小翠扑去。
“哎哟,翠儿实在是不知情啊,凤姐饶命,饶命啊…翠儿知错…咯咯…”
瞧着两个侍妾在那打闹,被溅起的洗脸水,莫名打湿了前襟的丫鬟清芷。
她也是面色愠怒,内心是一阵暗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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