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书柜的抽屉里,有樱花内卫的腰牌。”
可今日在裕王书房看见那一块内卫的金腰牌委实刺痛了她,她记得司空玄在她出宫时说过,出了宫会有内卫去找她谈事。如此想来,裕王极有可能就是司空玄指的那个人,这倒也说得清为何裕王昨夜那样精心地照顾她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了。
裕王不语,一个劲儿拉扯她,要将她拉上马去,若冲反抗不过。
“王爷是要把我拉回去交差吗?”
“你病了,要好好休息。”裕王冷冷地。
若冲反抗:“病死,和回去送死,不一样是死吗?逃了还有机会活。”
“本王不会让你死,你死了我没法交差,现在是,以后也是。”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差事?”若冲小声嘟囔。
“你以为呢?”裕王冷着脸,顿了顿了,他又说:“现在就算是绑也能把你绑回去,你的去留在我不在你,识相点吧。”
若冲听了只能安静下来,挣扎以及无用。她自己爬上马,哪知裕王从她身后上马,坐在她身后,若冲又恨又羞,怒道:“都说你们皇室贵胄最讲究虚礼,你这样合适吗?”
“你别多心,看不见你,本王就怕你跑了,你跑了,本王还需费心去追,何必呢?就这样,你委屈点,我忍着点。”
顿了顿,低头闻着若冲身上一股中药气味,听她不时咳嗽,暗暗责备她明知自己有病,怎还穿得单薄。自己在她身后,好歹可以给她挡住背后的凉风。
走着走着,若冲往后一靠,裕王往后仰身,十分抵触若冲靠在他身上。
“若冲道长,你这就过分了。”
“我累了当你是软垫而已,你当我是升官发财的任务,你我彼此彼此,都不把彼此当做人看。”若冲阴阳怪气地说话,有意激怒裕王。
裕王听了不做辩解,颌首一笑,慢悠悠地走着,若冲也不催促,就在空旷无人荒郊野外游荡。
“你以前没有骑过马吗?”若冲侧过头,仰望着他:“骑过,只是没有一个人骑过马,以前都是像现在这样,让我叫阿让哥哥带着我骑的。”
“你就不想自己学吗?学会了,你下次逃跑也能快一些,走远点。”裕王说。
“学过一次,可是我从马上摔了下来,那之后,我就不学了。”
她转头望着裕王,轻蔑地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即使是摔了,还有你垫背,我也摔不坏,你摔伤了,我也能走了,不是吗?”裕王听了只能无奈一笑,世间哪有这样无赖的人。
“您既然说了,要不然,您教我?”若冲只是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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