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棍棒伺候!”
陈向北大手一挥,几名神威队众便扛着小腿粗的大棍上前。
朝着跪在地上的严嵩一顿暴打!
啪啪啪——
不到一会,在重棍之下,严嵩身上的斗牛袍被扯开了一道道口子,身上紫一片青一片。
“啊!!!你这是在屈打成招私刑逼供啊!!!”
严嵩虽为千川境武者,这些皮肉伤对他而言,没多大的影响,但痛是真的痛!
这狗太监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竟还真打算屈打成招!
“我说我说!!!”
严嵩急忙朝前怕了一段距离,避开雨水点落般的棍棒。
见状,陈向北也摆了摆手,示意负责行刑的人员停下手。
“我违反宫内禁令,擅自于宫内斗殴!我认罪!”
严嵩唆着冷气,大声高呼。
然而,陈向北却眯起了眸子,冷笑了一声,狠狠将惊堂木砸在了桌子上。
“好你个严嵩,还在这跟咱家装疯卖傻是吧?”
“咱家让你认这个罪了吗?”
“咱家说的是你暗中教唆皇城司锦衣卫,故意针对及骚扰长青宫上下!”
“再有,你竟擅自于宫中安排眼线,试图监视李贵妃起居!”
“并且,咱家前往皇城司讨要说法,你竟还打算杀人灭口!”
“此三罪并列,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陈向北的一字一句,都如同在牙缝间迸出来的一般,在所有人的心头炸起了波澜,久久未能平复。
可严嵩根本就不承认,反倒一脸懵然。
“公公此话何意?我皇城司向来以维护皇城内城安全为首要工作,怎会做出这等事情?”
“而我又是皇城司指挥使,更不可能在背后指使手下针对华清宫!”
说着,严嵩的脸色又缓了缓,摆出一副委屈的姿态。
“此前,我手底下锦衣卫擅闯华清宫,的确是我安排不当,但这都是为了追查皇城失窃案的凶手啊!”
“至于那几名死去的锦衣卫,都是临时调拨过来的新人,坏了宫闱的规矩,公公你出手替咱家清理门户,合情也合理!”
“而刚刚在皇城司,属实是我莽撞了,我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公公磕头倒茶认错!”
不得不说,这严嵩虽是暴脾气,但在面对关键场面还是能冷静分析细心处理。
〲这一手主动请罪认错,不仅堵上了悠悠众口,还将不能承认的罪状通通推开,将主动权又抓回到手里了。
陈向北目光微变,颇有意味地打量了一眼跪在跟前的壮汉。
好家伙!
真不愧是能当上皇城司指挥使的角色!
外粗里细,不好对付啊!
不过,他早有后手!
“严嵩严指挥使,你以为咱家将你带回东厂,是真单纯为了整你吗?”
陈向北玩味一笑:“我若是没证据,还会浪费口水跟你在这扯皮?”
说着,陈向北大手一招:“来人啊,将严指挥的手下带上来!”
此话一出,严嵩脸色骤变,手心直冒冷汗,不由自主地朝身后看去。
几名皇城司的锦衣卫被迅速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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