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欢喜菩萨看着那一院子的烤乳猪,整个人眼睛都亮了。
乳猪表面已被烤得金黄,散发出了浓郁的香味。
大欢喜菩萨一时馋得要命,只觉得自己的樱桃小嘴一次能吃下一头猪。
屋子里,有炭火的光芒从中溢出,里面的人依旧在砍肉。
大欢喜菩萨心情大好,肥腻的手一卷,一下子把一头乳猪抄在了手里。
因为她太肥的原因,整只乳猪在她手上小得就像一个馒头,可到了她脑袋那里时,这乳猪的大小看起来又恢复了正常。
大欢喜菩萨脑袋的大小很正常,那一张嘴和寻常女人比起来甚至有点小。
可是面对这头乳猪,她一张嘴就把整头猪吞了下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这头滚烫的乳猪自己挤进她嘴里的一样。
紧接着,她嘴巴咀嚼猪肉时,身上的肥肉也会跟着蠕动,仿佛身上有很多张嘴一起在吃饭一样。
大欢喜菩萨一口气吃了八只乳猪,院子里浓郁的烤肉香一下子变澹了。
大欢喜菩萨用长满了长毛的肥肉擦了擦嘴,尽显优雅。
这个时候,她不禁看向了屋子最深处。
老实说,这乳猪味道实在太好,她还没有吃尽兴。
于是大欢喜菩萨走了过去,肥胖的身躯一软,小巧的脑袋就探进了屋子里。
那里,砍刀剁肉的声音依旧在持续响起。
这声音带着一种韵律,仿佛不知疲倦。
就在大欢喜菩萨准备让里面的人再来点肉时,她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
缘于那剁肉声变大了些许。
紧接着,就有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小欢喜,好久不见。”。
大欢喜菩萨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是谁?”
屋内的火光变得更大了些,在墙壁上映照出了一个屠夫砍肉的影子。
“你受伤了?”
那男子继续说道,声音带着一种惊喜
这个时候,砍肉声已停了下来,屋子里露出了一个围着围裙的秃顶汉子的身影。
这一刻,大欢喜菩萨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恐惧起来,带着颤音道:“你是,你是屠......”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就要往后方掠去。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身躯忽然一紧,整个如肉山般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往屋里拖去。
那屋子的门和她那肥硕的身躯相比简直小得可以,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往内陷去。
啪的一声,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门框,上面的肥肉不断蠕动着,本来之前愈合的伤口又重新崩裂开来。
可是她身上的肥肉依旧不听她指使的往内涌去,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蠕动的面条。
哐的一声,大欢喜菩萨的双手终究是没有扣住门框,下一刻,她的躯体就被拽入了门内,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叫声。
“不要,不要,你知道我是菩萨选中的人。”
“菩萨?什么狗屁菩萨!吃了我的猪肉,乱跑什么!”
“不要,不要,求你了,啊!”
“长这么肥!肉这么恶心,砍也砍不干净,血管到处乱甩,血弄得到处都是!”
“真是的!真是的!”
......
本来停下的剁肉声再次响起,而大欢喜菩萨的求饶声很快被杀猪般的惨叫声所取代,没要多久,连那惨叫声都变得微弱起来,直至消失不见。
期间,那宅子的屋瓦一直在震颤着,震着震着就有鲜红的血水从缝隙中溢出。
那鲜血越来越多,越流越多,以至于整个屋瓦都变成了血色。
半轮弦月映照在上面,也变得通红一片......
屋内,从梦中醒来的季缺看着那本《仁书》,心情依旧焦躁不已。
他决定领悟一下先贤智慧,看能不能缓解自己焦躁的心情。
于是他目光一凛,默念道:“领悟《仁书》!”
下一刻,随着书页快速翻动,那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又出现了。
那种追本朔源的感觉遍布全身,他仿佛一下子坠入了一条条名为“思想”的长河里,看到各色各样的人的思索。
他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唐衣的懒惰——“好困啊,这书怎么一看就困。算了,天意如此。”。
如果说之前的先贤思想皆是一条条大江大河,那唐衣这里只能算一条小水沟。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安装最新版。】
因为实在是太短了,每次就发困,发困就睡觉。
之后,季缺的意识里开始出现了一个高大威勐的书生。
那是一处山谷,山谷一侧是一只黑茫茫的军队。
书生独自一人站在车辇上,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明显。
下一刻,当那军队动了,如潮水般涌来的时候,书生迎了上去。
在前进的过程中,他勐的扯开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那结实的肌肉。
之后,他就面色泰然的迎上了千军万马......
潮水般的军队,嘶鸣的马鸣声,刀枪长戟磨着战甲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
然后那裸着上身的威勐书生,如虎入羊群,抬手一击不是断头,就是将对方脑袋砸入胸腔中,而他用得最多的则是撕裂。
无论是马,亦或是人,全部捏住一分二位,或者一起一分为二......
那是真正的跨瓜切菜,如入无人之境。
狂啸的箭雨落在他身上,最对带起一点白点,有的更是反弹回去,没入士兵的身体里。
当然,他依旧在敲击,在撕裂......
他的步伐一直是那么有力且儒雅,地上则早已尸山血海的模样。
之后,季缺醒了,逐渐领悟到了那门“一分为二”的战绩。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苍茫战场上一人挡万军的豪迈。
那高大书生没有说任何话,可季缺能明白到他的那份霸气——“老子不让你过,就不能过。”。
而他的仁,只给予愿意听他讲道理的人。
一时间,季缺只觉得胸口有团血在烧,仿佛一下子坠入了那战场上。
于是他心潮澎湃的一抬手,身上的衣服转瞬一分为二,不偏不倚,刚好是从最中间的位置。
季缺确定了,这门战技除了能把人一分为二外,还能把衣服瞬间扯开,包括唐衣的马甲。
他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不由得暗叹道:“先贤智慧果然了不起,竟然知道我想脱兄弟衣服而不得。”
是的,相较于撕人,他如今更倾向于撕人衣服。
敌羞,吾去撕他衣!
说实话,如今季缺领悟了这么多门技艺,已很久没有如今天这般兴奋了。
如果是唐衣的马甲是一个固若金汤的锁,那如今的他的“仁手”算是找到了钥匙。
不过他得先练习一下,因为“仁手”既撕人又撕衣,别一个手滑,把唐衣人撕了。
想到这种可能,季缺一下子慎重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现代社会里忽然有了一把枪,有点担心擦枪走火。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55503/169637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