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衣意兴阑珊的刷了牙,没有洗脸。
一般情况下,他基本是只刷牙不洗脸,除非是脸脏得太难看。
可惜人只要长得好看了,这脸上脏多一点少一点并没有多少关系,就像有的人很丑,打扮再得体也是丑一样。
这时,季缺刚从外面回来,抬起手中的东西道:“你起来了,我刚买了烧饼。”
唐衣躺坐了下来,说道:“大清早走几条街去买烧饼,你这是有多闲。”
哐的一声,豆腐脑儿西施提着篮子进来了,看见季缺手中的烧饼后,不禁问道:“你是觉得我弄的饭不好吃?”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般冷澹冷清,不过听得了出来,有了点质问的语气。
季缺解释道:“不是,这烧饼仅听名字我就忍不住买了几只。”
豆腐脑儿西施说道:“什么名字?”
季缺说道:“金莲烧饼。”
唐衣也困惑起来,说道:“这烧饼名字很奇怪吗?”
季缺回答道:“很烧,真的很烧。”
于是堂妹也罕见的流了下来,吃起了这名字很烧的烧饼。
他们一口豆腐脑儿,一口烧饼,脸上的表情皆很惬意。
豆腐脑儿西施忍不住说道:“这饼吃起来一般,我的豆腐脑儿也就那样,可是这一结合起来,还真的挺烧的。”
唐衣和季缺没空回答他,顾着吃烧饼喝豆腐脑儿了。
不得不说,两人在这方面还挺神似。
不过这烧饼虽烧,季缺吃得却并不是非常专注,因为他在观察唐衣。
他想透过目光看看唐衣穿了几件衣服几条裤子,可是很快发现做不到。
唐衣的马甲是很难估量的存在,唯有到时候上手时才能得知真相。
倒是旁边的堂妹豆腐脑儿西施,他一眼就看清了对方只穿了两件,内衬一件,外面的衣袍一件,可谓打扮十分清凉。
他很快发现堂妹注意到自己后,于是立马收回了目光。
重点还是唐衣。
和之前一样,堂妹儿吃喝完了后,就提着篮子走了,留下季缺和唐衣在这里独处。
从桑水县开始,两人就很习惯和享受这种时光,只是今天双方心神都有点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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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踌躇着撕开对方的衣服,一个是在困惑为何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随着早餐时间过去,菊花巷又恢复了安静,除了偶尔有一两个挑着扁担的小贩叫卖着路过外,并没有多余的喧嚣声。
季缺把昨晚借来的《仁书》还给了唐衣,唐衣看到那书封面一时都有些瞌睡兮兮。
这正是季缺要的效果。
趁对方不备,以“意外”的方式撕开兄弟的衣服,这就是他的计划。
而唐衣今天意外的多坚持了一阵儿,可最终不敌懒意泛滥,睡了过去。
待唐衣睡熟后,季缺抬手,真气一吸,门窗就悄悄的关上了。
季缺扭头看向了屋里的唐衣,一时觉得这场景怎么有种淫贼要对女主图谋不轨的味道。
躺椅上的唐衣睡得很甜,他的睫毛很长,皮肤白皙,总之不管是近看还是远观,都可以说非常标致好看。
季缺深深吸了口气,暗道:“阿衣,不要怪我好奇,我是真的想有个答桉。”
他不想再让那是是而非的幻想折磨自己,于是他伸出了魔爪,对向了唐衣的大腿位置。
唐衣是个马甲狂魔,他用这种最熟练的起手方式才有足够的把握。
下一刻,屋内清风一动,季缺的“魔爪”已然贴向了唐衣的大腿。
几乎同一时间,唐衣睁开了眼睛,说道:“你干嘛?”
季缺心头一惊,叫道:“有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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