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这个哑巴有时很可爱,可想起他当时不敢正视我的表情,心里顿时有些酸酸的,随之而来的是心有种被人掐了一下的感觉。
我立刻被这种感觉刺激地坐了起来,摸着胸口不敢相信地问自己:“你刚才是在心疼?”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心疼他,他和你非亲非故的。
我否定了刚才的感觉,但又忍不住低头再次试探,还好,还好,刚才的感觉没了,所以刚才一定只是幻觉,是我脚疼引发的神经敏感。
说起我的脚,这一天都没觉得疼,现在还真觉得有点不舒服了,心想着:晚上要是何艺扬没什么事,我必须得找个酒店好好泡个热水澡了。
何艺扬一下午都没醒,飞飞竟也跟着睡了一下午,还是我买了饭喊她吃饭才迷迷糊糊地起来。
给飞飞把饭准备好,我来到何艺扬床边轻轻晃了一下他的胳膊,喊了一声:“何艺扬。”他便很快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第一反应便是对我眨眼笑了笑。
他这一笑,我的浑身的肌肉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差点就站不稳了。我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这个哑巴的,今天却一再为他莫名其妙,难道……
不,不,不,不可能,我和哑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绝不可能会对他有任何想法,之所以对他莫名其妙,就是因为太累了,真的太累了,都好几天没睡个囫囵觉了。
何艺扬见我愣在原地很久都没动,撑着慢慢坐了起来,满眼担心地看着我。一只手慢慢伸过来刚要碰我的手背,我立刻下意识地甩开了他。
“你,你醒了就吃饭吧。”我努力将眉头压低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
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我使劲地呼气,吸气,好不容易才让它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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