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情况,梵夜微微沉思了一下,目光当看到那个黑色藤蔓出现了些许变动时,他直接收敛思绪把另一只手的食指咬破,食指对着金色的阵法写下了破解的字样,字样瞬间融入了阵法。
那道封印察觉到了梵夜的举动,正准备反击就被梵夜直接禁锢,梵夜迅速将阵法收拢,将其化作了一个小阵法,直接推向了慕萝。
在金色的光映入慕萝的眉心后,那道封印直接碎裂,并没有完全被冲破解开,而梵夜看到后只是轻轻的抬手一挥遮住了那道破碎的封印。
在此时,梵夜余光看了一眼旁边,一股深寒的气息充斥在屋子的各个角落,他慢慢转身朝着屋子一挥手整间屋子一下被一道无形的结界包裹了起来。
不等对方开口,梵夜周身萦绕起了一股强大狠戾的气场,墨眸瞬间变成了紫灰,瞳眸平静的好似危险来临前,他冷漠平淡的开口,“你们失信了。”
在他花落下的同时,静谧的空气传来了一声叹息,又是一阵沉默,好像有所犹豫。
而就是这次沉默,梵夜紫灰的眼眸微眯,唇边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屋子里渐渐升起了一股压迫,他的目光直击对方的所在之处。
随着梵夜用自身力量强势压制着对方,对方很快就遭不住了,一道阴寒浑厚的声音响起,“主上,那是一次失误,她发现了不应那时该发现的事情,你那时并未喜欢她,为了我们计划顺利进行,所以我们将她的记忆封锁起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将一段其他记忆作为了封印口。”
梵夜似笑
非笑的咀嚼了三个字,“封印口?”
空气中的人急忙解释,“她留下阴影痛苦的一段记忆,只要她自己突破了这段记忆,那么这段封印就会被打破,反之如果无法突破,只要有人提及或她想起,这封印便会蚕食她的血,从而更加鲜活加固。”
闻言,梵盯着他,语气听不出一丝异样,平静中隐隐压抑着怒气,“放肆。”
猜不准他真正想法的人,语气不确定的道,“主上息怒,请保重身体,我们那时并不知晓后来她会.....”
他们也是听命行事,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的主上会突然来了一手瞒天过海,与她加深了两人之间的羁绊与牵扯。
不想在听他废话,隐忍着怒气的梵夜面上一派淡然,他看着对方道,“那段记忆是什么?”
那人犹豫着道,“属下只是接到自家主子的吩咐,来处理这件事,具体我并不清楚当日发生了什么,只听人说她衣衫褴褛的走在帝京的街道上,被人指指点点,最后倒在了街上。”
他不明说,梵夜也猜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
但对方吐露的言辞有所犹豫,不用想也知道是在隐瞒什么。
想到这里,梵夜露出了一些不耐烦,“我不喜欢人说谎。”
那人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迟疑和复杂,缓缓的说出了那日他所知道的事情,“据说是容暮时让季阑倚将人带走,季阑倚因为一己之私将她扔在了一个好男风的店里,具体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清楚。”
说完他停顿了几秒,有些不确定道,“您是否对她太过照顾,这让住在那里等候您的人很是担忧。”
怒极反镇静下来的梵夜,背在身后衣袖里的手紧紧握着,谪仙般清冷的容颜上一副兴致缺缺,他淡漠肯定的轻嘲道,“这不需要他们担心,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再说你们也需要她不是吗?”
那人见梵夜一副并不想多和他谈论这些的神情,知趣恭敬的答道,“是。”
梵夜,“以后不要以趁着她心神不稳进入她的梦中,迟早会被人察觉,她的事情我来处理。”
那人为难道,“属下是没有问题,但你一直以自己的灵魂帮她修魂,在第四世又做了那样的事情,我家主子这次让属下来也是因为您太不重视自己,所以让属下来...恳请您要以大局为重。”
梵夜紫灰额眼眸流露出自信,轻哼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信任是最好的添加剂,我这样做不是让他们离目的更近了一步。”
那人语塞,“这...”
在对方的为难惊诧的目光下,梵夜嘲讽的睥睨了他一眼,而后直接转身撵人道,“你可以走了。”
那人愣了一下,接着恭敬的答道,“是,属下告退。”
话落下的同时,屋子里阴寒的气息渐渐退却,结界也慢慢的消失成了淡淡的雾气,屋子萦绕着淡淡的香火气。
但仔细查看的的话,会发现这个屋子里根本没有点任何的东西。
等一切再次恢复成之前的样子,没有了别人梵夜放下了戒备,一口血涌上喉间,唇角缓缓的滑出一抹血红。
他看向昏迷乖巧睡着慕萝,温柔宠溺的感慨道,“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丫头。”
要好好强大起来,铺平自己的路,这样就算我离开,或者放手,也能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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