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医进了里屋后,叶灵兰见着众人都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其他人倒无所谓,骆南弦此时也正用探究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叶灵兰心下自嘲一笑,挑眉看着骆南弦问:“王爷,你觉得是我害的海夫人?”
骆南弦一反往日的模样,依旧懒懒的靠在座椅靠背上,不言语。
白歆儿见王爷疏离的模样,心下暗自得意。
“侧妃娘娘,事实就摆在眼前您就不要狡辩了,王爷就算平日里再宠爱您,可事关子嗣,您这般做实在辜负了王爷对您信任。”
叶灵兰只觉得她刮躁得很,不耐烦道:“闭嘴,此处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说完又将目光定格在骆南弦脸上,带着几分倔强问:“王爷你当真觉得是我害了海夫人?”
屋里陷入了一番僵持的沉默,叶灵兰心下已经一片凉意,仍是定定的看着他,执着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骆南弦在沉默了半个钟后,坐直了身子,淡漠道:“兰儿,此事确实太过巧合,由不得本王不相信。”
叶灵兰心低如针扎般难受,自嘲的笑出了声。
“呵…,好一个由不得你不信,那株人参我送过来已经有些时日了,先不说麝香是不是她自个院子里的人放进去的,就熬制的过程中,经了那么多人手,王爷你竟然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认定此事与我有关?”
丝竹稍稍平复了情绪,哽咽着说:“今日我家夫人在花园里恰好被娘娘您的弟弟惊吓至流产,晚上又因着您送的人参血崩,若说不是您,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江锦秋轻轻拉着丝竹的手,略带几分怜惜:“难为你是个忠心的,你也不必太过伤怀,王爷英明神断,定会给海夫人和她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公道。”
叶灵兰此时的境地可算是孤立无援,白歆儿面上的喜色都掩藏不住。
太医过了片刻后从屋内走了出来,丝竹最先冲上去问:“太医,我家夫人情形如何。”
太医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上前对骆南弦行礼道:“王爷,海夫人的血暂且止住了,可……”
见他面露为难惋惜之色,骆南弦微皱着眉头,淡漠道:“但说无妨!”
太医摇头叹息一声回道:“海夫人小产过后,身体又受如此大的损伤,往后恐难再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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