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继国这些小贼,几次偷袭都没得手,但也大概摸清了阁楼里不过五六个汉子罢了,那白之华早已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现在圣心也结了十一个月了,等过了一年,圣心果熟蒂落,他们可就没机会去偷了。这一帮黑齿国小贼瞬间就煽动大批贪婪的黑齿国偷心贼来。乔装打扮一番,从罗酆山绕道袭击而来。
这一日,无继国依然风和日丽,跟平时一般无二。
窦秋河待在医馆里甚是不安,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最后实在没忍住跑到药厅去,还一边不停的呼喊着水柏的名字。水柏闻讯从药柜之前走了出来。
窦秋河:“水柏!不知为何,我今日尤其不安,总觉得白之华要出事了。”
水柏看着窦秋河满眼惶恐,虽然水柏嫉妒白之华,但也仅限于嫉妒的份上,心里是决计不希望白之华出事的,毕竟打心里,水柏还是敬佩白之华的。水柏一想,这圣心也快瓜熟蒂落了,那黑齿国的偷心贼定当是更加频繁的来侵扰白之华。
水柏一狠心,道:“快来人!马上去安排人马带上家伙赶往灵树集合!”
“是。”
仆人退了下去,赶紧去找人。水柏牵着窦秋河先行一步朝灵树的方向赶去。
而此时,白之华像以往一样,坐在窗前,用匕首割开自己的掌心,却没有流出一滴血出来。而后有气无力的扒开衣裳,胸膛之上无数道刀口依然触目惊心,找不开一出干净的皮肉,白之华之后在旧伤口上又加重的划上一道。身体早已流不出什么血来了,除了渗出一丁点可怜的血痕,这具身体早已干涸。
白之华微俯身子,紧抱着硕大的圣果,胸膛的伤口紧贴在圣果上,只有靠圣果自己去吸附自己身上的血液了。白之华额头贴在圣果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里面的圣心的跳动。
忽闻院子里一片吵杂,想必黑齿国的小贼又过来侵扰了,但是,似乎这次来的数目不容小嘘,白之华不由得心里一惊。听着叫嚣程度,人数至少也有十几个人以上。这下可就糟糕了!
白之华强行站起身子,扯了扯领口,束紧衣裳,强作镇定,走出阁楼外。
从三楼往下看去,便只见各种装扮乌泱泱的黑齿国贼人在下方团团将阁楼围困,少也有十五六人。这些贼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堂而皇之的从罗酆山偷袭过来。现有这几名仆人如何抵挡得住这群饿狼。
这下可如何是好,圣心还差一个多月才够一年呢,若是提前复活花子归如何!会如何,谁也不知道,万一不成功,自己死撑了那么久的努力不就是付诸东流了。
眼见楼下已经打斗一片,侍奉自己的仆人惨死在地,黑齿国贼人随即用匕首刨开这些仆人的胸膛,挖出心脏,张开满口黑牙,贪婪啃食,这些贼人之间还相互厮抢着心脏一顿狂咬,场面之血腥另白之华不寒而栗,仿佛就快看到自己的下场一样。自己该如何抵抗啊,谁都知道,现在的自己连个凡人都比不上。
彼时,已经听到七七八八的“噔噔噔”上楼之声了,白之华自知在劫难逃,立即返回屋内,锁上房门,跑到桌前,环抱着圣心,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脚步仓促急迫之声越来越近,而后便是“砰砰砰”的砸门之声。
最后,“哐当”一声,两扇门朝内倒了下来。上次白之华击中肋下的那个黑齿国贼人的领头,尖嘴猴腮,满口黑牙的嚣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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