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惊奇的打量起了这个石洞。石洞并没有出口,这里感觉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除了石洞里每块石头的材质都像玉一样,她上次碰了一下,就感觉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的那块带了古怪花纹的尖石上,又挂了一滴乳白色的水珠。
鉴于上次碰了那水珠之后,就从石洞中到外面去了的经历,苏韵这次没有再碰那水珠。而是在石洞里寻了一块平坦的大石睡了下来。
大石的触感摸起来非常的细腻滋润,睡在上面非常的舒服。苏韵愉快的进入了梦乡。
与苏韵这边恬静安逸的气愤比起来,苏家的气氛就有些不好了。
农村人活多,又特别是苏家,苏家老大苏木林带着两个儿子都去了城里打短工。而苏家小儿子苏木桧又常年在县城里头读书,即便是不在县城读书,家里的农活他也是不沾手的。
如此以来,农活几乎都落到了苏家老二夫妻两个身上。
不摸到天黑,两夫妻是很男回家休息的。特别是今天又说好,明天一早一家人都上山去找人参。
但找人参不能把家里的庄家丢了啊。所以眼看着天都要黑透了,苏木村还是挑粪去把菜园的菜都浇了一遍。而陶氏和刘氏两妯娌则去了秧田看水。
两妯娌胡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在家里的活路上,该合作还是要合作。要是因为平日里的小矛盾,耽误了家里的收成,那可是要饿肚子的,两人都不敢大意。
等几人忙完了回家,才知道苏韵拒不认罚,跑了的事。
农村孩子,两句话不对就离家出走,确实是娇气了一点。这次连苏木村都略有些不赞同的将眉头皱了起来。
本来按大家的想法,苏韵最多跑出去一会就该认输回来了。可没想到直到大伙吃完了晚饭,洗了脸脚准备上床了,苏韵还是没有回来。
陶氏稳不住了,“孩儿她爹,这大半夜的闺女还不回来,不会出事吧?”就算找不到人参,可那死丫头身上还藏了一块好玉呢!想到那块玉,陶氏有些埋怨苏家二老。
平时蛮横不讲理也就算了,这个当口也捣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苏木村心里也有点不安。陶氏乘机做好人道:“要不我们去外头找一找吧。”
苏老头沉着脸道:“找什么找?她在外头吃够了苦头,自然会回来。就是你们这些小下的没有规矩,才会把孩子惯的没有办法。”
陶氏气结,脸上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她沉默了一瞬才道:“爹莫忘了,现在村里人可是都直知道韵丫头认识人参的事了啊!她到外头也不一定会吃苦头,说不定还有有人将她当作座上宾,好好的招待呢。”
她这么一说,张氏顿时火了,一拍大腿道:“我看谁敢?”
“怎么不敢?”陶氏继续泼冷水道:“人家又没有强将人绑着,人又没有犯法。有什么不敢的?”
“再说了,韵丫头本来就对我们心里有气,这个时候,你们不好好把人哄着,她要是犯了浑,就不帮自己人,去帮外头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说她那个性子……”
余下的话没说。但她不说大伙也都明白,句苏韵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这样的事说不得还真做的出来。
经陶氏这么一说,连苏老头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最后由陶氏带头,苏家老老少少的打了火把,开始全村到处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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