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皱着一双眉毛,心底的骇然还留有不少。
就算她能想到所有也绝对想不到这个这么吓人的人会是沈临朐、会是沈陌琛的弟弟,但换句话来说,除了和沈陌琛有关的人谁会找她麻烦?
她这前二十几年都是兢兢业业和善友好从来没招惹谁,没想到一嫁给沈陌琛就遇到了这么多难以想象的事,是好运,还是霉运?不管是什么运反正肯定是和他有关系的!
“姐姐,你现在可以和我玩了吗?”沈临朐放下筷子,手里拿了纸轻轻地擦拭着滴在桌上的汤汁,嘴角一直噙着似有若无地笑意,“之前姐姐都和伊青玩了呢,可能现在也能和我玩吧?”
罗伊青的名字一出姜黎黎那颗心瞬间炸了,瞪圆眼睛看向对面那个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这个人足够令人恐惧!不说别的,就说他这冒出口的一句句话都足够让人害怕。姜黎黎不想和他待的太久,只想着马上逃开!手上那处地方疼的厉害,灼烧的痛感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还越来越难受了。
“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沈临朐把脏了的纸扔到垃圾桶里,抬着眼睛和姜黎黎对视,因为压下唇角的缘故话音沉了不少,“我什么都知道,比如你昨天在池家宴会上的事情,比如你前天晚上被关在库房里的事。”
越听姜黎黎觉得自己的身子越冷,心里的惊恐海浪几乎都要来一场巨大的海潮淹没所有,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就算他能知道宴会厅发生的事情,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在医院被关在库房里的事?
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大概只有罗伊青和把门给关了的护士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沈临朐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半抬起眼睛看着挂在天花板的花灯,“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嫂子。”就算要做些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是这个时候。
他笑了,看着那花灯笑的和外面的阳光一样灿烂,“我今天叫姐姐来这里其实只是想和姐姐打个赌。”
姜黎黎心里谨慎如浓雾缠上,盯着对面的那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或者说是无从回话。
“我们赌,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怎么样?”沈临朐的话说的并不顺畅,一段段的像是随时都要断气的人一样,曲着手指搭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敲打着,“姐姐,你愿意和我赌一次吗?”
“不赌。”姜黎黎几乎没有思考就吐出了回答,坚决而肯定。
沈临朐有些意外,面上一直做得很好的表情有些出乎意料的变化,很快又收敛回来,继续敲打着桌子,循循善诱般,“不管结局是什么样的,姐姐你并不会吃亏,最不好受的也只是他不喜欢你这个事实而已。”
“这就够了。”断去他开口想要的继续,姜黎黎挺着脊背努力平稳地看向他,“你是他的弟弟,难道不应该一切都想着他好的吗?而且我是不会用这种事情来打赌的,他喜不喜欢我是他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沈陌琛对她是喜欢吗?不,从一开始她就没这样认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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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但是这种事情她想想可以,这个沈临朐有什么资格拿他的感情来打赌?
“姐姐比我想象里的要更加有趣一点。”沈临朐敲打着桌子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一下一下地几乎都断了节奏,“可是姐姐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现在这个季节已经到了有太阳也冷的时候,这个地方只有她刚刚睡觉的那个房间有着暖气,出了那个房间就到处都布满了初冬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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