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放开!”
莘九渊拽住她的手不放,“福德路,掌嘴。”
“嗻。”
什么玩意儿?
她要亲手撕她!
“好了,她目前是危险分子,你过去就不怕她伤了你?方才打得手疼你忘了?”
福德路刚从御膳房将冰袋拿来,放下不到一刻钟,便被叫去掌嘴。
莘九渊将冰袋放在郝仁泛红的手中,“一会儿便好。”
秋日早晨本就清凉,手上再握着冰袋更是酸爽,可莘九渊的细声柔语,让她的心暖得不能再暖。
“啪!”
“啪!”
福德路左右开弓,手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郝仁见打得差不多了,便示意福德路停下,“福公公,您辛苦了,这冰袋给您。”
福德路双手接过,“谢郝贵人。”
再看看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慕蝶,“妖妇?你在骂一个看看?”
慕蝶愤恨的瞪着郝仁,可这眼睛瞪得再大,也被“膨胀”的双颊挤得不剩不多少了。
郝仁哂笑道,“我知道你不服气,可你鞋上的泥出卖了你,你以为我为何要出来,我不过是想看看这里的泥巴和你鞋上的泥巴是否一样,结果显而易见。”
“你猜准佐贵人会让乔贵人吃那道粥膳,便乘人不注意,将毒下在了粥膳当中,至于为何你会猜得这么准确,只因为你利用了你家主子的善良。”
“你故意让佐贵人知晓乔贵人感染风寒,在乔贵人用粥膳之时你又借如厕之由把巧嫣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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