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根本没有拿回家啊。
芳姨问:“晚上想吃什么?”
卜善很善解人意说:“随便做点吧,就我们两个吃,不用那么麻烦。”
“没次你都说随便,看你瘦的。我给你弄道红烧肉再炖个肘子,这可是我的拿手菜。”芳姨是个行动派,立马起身,“那我现在就要准备了,晚上吃的时候那皮才会糯,味道别提多好了。”
卜善虽然点头应好,但心里却是连连叫苦。
从搬进来后,芳姨每天就换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卜善每次看见芳姨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就想起了李隽香。所以都吃的干干净净,又天天待在画室没出过门。
今天一上称发现已经胖了五斤,离苏邰的秀就差三天,这可怎么办才好。
也顾不得天热,她就在檐廊里来回溜达。
陈栩谦一进院子就看见卜善在檐廊里狂走,不仅甩着雪白的胳膊,步子也跨得极大。他觉得好笑也没吭声,搁下箱子,靠在廊柱看她。
卜善今天头发是挽起来的,干干净净地露出脖颈上白得透明的皮肤,穿了双人字拖。
见她还没发现他。
陈栩谦戏谑道:“是不是应该买几头牛,让你在院子里养。”
“有本事你就......”卜善说道一半忽然顿住,她把手放下来,僵直着背转身,满脸的不敢置信。
陈栩谦就站在她身后,勾起唇角调笑看她,脚边还搁着行李箱。
卜善跑过去踮脚,用力勾住他脖子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最近很忙嘛。”
“不回来怎么知道,你已经得相思病了,到处溜达。”
“才没有,是每天伙食太好了,我运动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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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表情下流在她腰间摸了一把,之前还皮贴着骨头,现在已有一小圈肉,手感还挺好,不知道其他地方长没长。
卜善怕痒,直躲他让别碰。
芳姨听到声音走出来,见陈栩谦回来了,满脸惊喜:“阿谦回来了呀,那不行晚上我得再炒几个菜,给你加餐。”
陈栩谦道:“芳姨。”
知道这两人要腻乎一会儿,芳姨擦着围裙说:“哎......你们先聊,我去看看锅里肘子。”
芳姨走了后。
他就更肆无忌惮,手指勾着卜善的背心,往里瞟说:“不行,还是得补。这么多肘子吃了没成效啊。”
卜善躲他的手,边往楼上跑,边朝厨房嚷:“芳姨,别做他的,他说他不饿。”
“得......现在这是你家了。”
芳姨探出身子,手里还拿了把葱,问:“阿谦,你吃过饭了呀。”
“没有,她瞎说的。芳姨,你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芳姨摇摇头又拐进厨房,说:“这孩子。”
陈栩谦笑着拧着箱子往楼上冲,他的确是没吃饱饿得不行。
一进房间,卜善还没来得急转身说话,身后的手臂就缠上来了,陈栩谦扣住她的腰,把人紧紧圈在怀里。
耳边的气息弄得她浑身战栗,一路蔓延至全身。
卜善想去推他,无奈动不了。
陈栩谦抵着她腰间蹭来蹭去,低声轻佻在她耳边,说:“你说我饿不饿?嗯?”
“你不洗澡啊,身上一股汗味,我给你拿衣服。”然后卜善就往衣橱走。
他将人攥回来,手搭上她的肩头,指尖沿着她裸露在外的肩线轻轻滑动,漫不经心地说:“一起啊......反正你在院子里,溜达也留了不少汗。”
陈栩谦做这事的时候,除了在公馆那次会稍微有些顾忌,平时都是没有那些多余的修饰。
卜善现在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疼,但最开始那一下,虽然身体艰难地接受了,但大脑仍处于凝滞状态。
浴室有一面特别大的镜子,镶在墙里,应该是装修是特别定制的。她第一次进浴室,就觉得有点怪异,倒不是觉得在浴室装一面镜子奇怪,毕竟好多人家里浴室都有镜子。
只是这面镜子的位置,刚好对着浴缸和淋浴,不管站在哪都可以从镜子中,一览无遗的看见自己的身体。
现在镜子中,清晰反映出猛烈纠缠的两个人,她的腿缠在陈栩谦的腰际,他在她身上反反复复地探索退离。
“你轻点。”
陈栩谦用力一顶,她根本禁不起这样,轻轻叫出了声。
他在她耳边发笑:“是这样吗?还是这种?嗯?”然后更卖力起来,一圈一圈去舔她。
卜善浑身发痒,知道他是故意的,吐出三个字你随意,便不吭声了。
“那我就随意了。”他说话时尾音轻轻上扬,带着些漫不经心,但动作上却是实打实的尽心。
陈栩谦钳住卜善的下巴,让她回头看着镜子中的他们。
这一切带来的感官冲击如此强烈。
卜善扭头拧开了淋浴,热水一流出,白蒙蒙的雾气很快铺满了镜子。
淋浴的水哗啦啦地落在他们身上......
可以听到水落在地上的声音。
陈栩谦莫名笑了一声,似乎在垂着眉眼看她,他将脸上的水抹掉,吻上面前这张同样也是一脸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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