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不搭理,出了二房就直接走了。
“四嫂快消停些吧。”颜氏淡笑着说道。
“怎么着,五弟妹现在也想对我说教说教?合着全家人都想骑在我头上是吧?”
颜氏也不生气,“四嫂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只不过呢,瞧着萱姐儿的医术是不容小觑的,咱们女人能遇到一个医术高超的女子,那是福气,她才归家呢,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也不怕她恼了?”
“怎么着,我一个当长辈的,需要她看病的时候,她还能推三阻四?”
听听那丫头昨晚对二伯说的话吧,还真有可能拒绝,不过,“做不做是一回事,尽不尽心是另外一回事,再说了,暗中动点手脚,让你吃点苦头,想必也是挺容易的事情。言尽于此,四嫂好自为之。”颜氏捏着帕子,不紧不慢的走了。
颜氏倒也不是好心提醒这四嫂,事实上是对小草好感爆棚,不想让她不痛快而已。任谁在外孤苦伶仃十多年,好容易回来,却是一堆糟心事糟心人,心里都不会高兴。
萱姐儿现在是大嫂的心尖尖,岂会任人欺辱她,别看这两天没什么表示,等着瞧吧,这四嫂绝对会被收拾,到时候只怕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也就这四嫂以为大嫂是个好性儿的,以为二嫂是个好拿捏的,嗤……
葛氏站在原地,脸色青青白白的,然后回头就对跟着的丫鬟发作一通。
日子按部就班的过着,过了两日,闻人家再度开了祠堂,这一回却是郑重的将闻人家的四姑娘闻人萱记入族谱,是这一辈中,唯一一个名字非从水出的姑娘。
宴请亲朋好友的帖子已经发出去,与闻人家长房最亲近的亲友及时打住了自行登门的念头,比如韩氏娘家,比如长房嫁出去的嫡长女闻人潓;韩氏自然也没有先带小草去韩家。
席宴在殿试的头一日,使得闻人泰伯在时间上比较宽裕。
在开平皇城,类似这般的单纯的席宴,一般都是晚宴,只是比日常的晚膳早一个时辰。
比较心急的在午时过后,未时初就登门了。
韩氏拉着长女的手,“怎么就你一个人,女婿没跟你一道?”
闻人潓笑笑,“夫君有点事儿,晚些时候跟婆母他们一道过来。”
韩氏目光微闪,心中有了计较,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娘,四妹妹呢,快叫我瞧瞧。”闻人潓岔开话题,不欲多言。
“不知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萱儿手里还有些事情,这会儿只怕放不开,我们直接过去吧,旸儿跟滢儿也在她那里。”韩氏拉了闻人潓的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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