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殿下,任世子殿下,臣听说有人来谢府门前闹事,恰得大皇子殿下和任世子殿下相助,特来感谢。”谢思恒朝鲁君莫和任烟云作了一揖。
任烟云也拱了拱手,还了揖。
“感谢倒是不必,不过谢将军来的正好,我和大皇子殿下刚准备带着这人去厅堂呢,谢将军要不一起?”任烟云说着,就要往前走。
“今日是臣大喜的日子,不知什么事竟然要带着这人去厅堂,可否给谢某个面子。私下把人处置了,不要扰了宾客的兴致,惊动了陛下。”谢思恒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今日这事,还真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即便是我这个大皇子,也没有处置的权利,这陛下,是不得不惊扰了。”鲁君莫一脸冷漠,也不客套了,说道。
“不知这人说了何事?又怎么能听信一人之词就草草带他去面圣呢?不如这样,今天是臣大喜的日子,只过了今天,再做处置。”谢思恒丝毫不让,继续说道。
“谢将军,这事可真是耽搁不得,只怕夜长梦多。”任烟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谢思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本皇子的路。你想知道他说了什么事,本皇子就告诉你,你们谢府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藏前朝余孽,好大的胆子。”鲁君莫大声吓道,显然气的不轻。
谢思恒闻言,脸色一白,不曾想,这件事还是被暴露了,他当初那么查都没拿到证据,这幕后之人,竟然就这样查到了。
“让开。”任烟云一把推开谢思恒,拉着人质就往正厅走。
谢思恒心知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也往正厅而去,快速思考这对策。
早知今日,他应该早叫谢景耀离开谢家,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的事,谢家非管不可了。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鲁君莫到了正厅直接朝鲁成帝作揖,大声说道。
这件事,越多人知道越好,最好叫谢家,永世不得翻身。
“没看到今日是什么日子吗?有什么事情,今日不谈国事,有什么事,过了今晚再说。”鲁成帝突然听到有事启奏,着实恶寒了一下,连女儿出嫁的大日子,都不给他丝毫喘息休息的机会吗?
“回陛下,这事拖不得,越拖,越是夜长梦多。”任烟云帮口说道。
鲁成帝脸上出现了不耐,显然已经不想听两人再说下去了,尽管平日他们在他面前挺得脸,但今日做事,未免太没有分寸些。
“父皇恕罪,即便今日您责罚儿臣,儿臣也要说,兹事体大,事关前朝余孽,又关乎谢府名声,儿臣不敢擅自做主,还请父皇定夺。”鲁君莫怎么会舍得错过这么好的折断鲁隶斯羽翼的机会呢。更何况,他确实被谢府的所作所为气的不轻。
鲁成帝脸色严肃起来,看看鲁君莫,又看看自己朝堂上的谢丞相,明白事情并不简单。
谢父听到前朝余孽四个字,瞳孔一缩,谢景耀的手一抖,其余众人,或多或少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谢思恒赶到前厅的时候,正好听到大皇子的话,心怦怦一跳。鲁隶斯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看来,这段时间的不祥预感,是冲着谢府去的。只是谢府怎么会突然和前朝余孽搭上了关系,还被抓到了把柄,这些人,有没有把他当辅佐之主,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有告诉他。
“既然这样。朕今日便来断一断这个公道。”鲁成帝威严的说道。
“莫儿,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府怎么就和前朝余孽扯上了关系?”
“回父皇,儿臣刚刚听到门口隐约有一个人在叫要进来,想着不败坏大家的兴致,就和任世子一起把人叫到了偏厅问话,谁知,一问竟然问出个大秘密。”
“你自己来说。”鲁君莫朝匍匐在腿边的人说道。
这人此时换了身洁净的衣服,脸上依旧灰尘仆仆。
“草民拜见陛下,拜见各位皇子,大臣。”
“你叫什么名字?都知道些什么?”鲁成帝问道。
“回陛下,小的大名是鸣禅,字法籍。本来是和前朝一党有些交集,后来大彻大悟,退出了前朝的组织。”
“小的有幸见过前朝皇孙,虽然只是一面,但因为他的身份和他长得十分不凡,一下子便记住了。而且,前朝皇孙,他的双腿受损,只能坐在轮椅上。”
这话一出,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谢景耀,而谢景耀,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神色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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