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玊儿提点道:“我记得小时候贪玩,母亲管教严厉,便去求爹爹,爹爹借习医之名将我带走,放我去玩,但每次我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娘亲就会出现,狠狠罚我。被逮的次数多了,我想玩的念头也断了。长大后我才知道,爹放我去玩后,转身就去娘亲那告状,又教育了我又保持他的慈父形象。”秦玊儿说了这么个小故事,意味深长看着司马青苛。
“小姐是让我学庄主,‘阳奉阴违,表里不一’?”司马青苛皱着眉道,一脸不情愿。
“哇,司马大哥,你不仅武艺高强,书也读的不少,反正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秦玊儿不懂成语意思,只是夸道。
“在下不明白!”
秦玊儿不得不把话挑明,脚往旁挪近一步,低声道:“表面护送,暗中杀了袁氏,大家都省心了。”
“在下不杀老幼妇孺,恕难从命。”司马青苛直言拒绝,声音自主抬高了些,就是给周瑜等人听见了才好。可惜现在无风,几人又在交谈,根本没留意这至关重要的一句。
“你小点声!”秦玊儿大眼睛一瞪,紧张的往周瑜那边瞅了瞅,还好,没听见,“李大哥可说了,要你听我的话。”
“主子只要我安全护送,寸步不离保护小姐安全,没让我听命小姐。”司马青苛苦着脸道,跟秦玊儿讲道理与“对牛弹琴”难度差不多。
“那你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去死,反过来说,你要保证我好好活着,就得听我的命令。”秦玊儿逆转逻辑,自认为很有理,十分得意道。
司马青苛叹了口气,他在医庄也吃过秦玊儿的亏,拿他来实验毒性,在他酒中下毒,差点双目失明,幸亏苏夫人相救,秦玊儿还很有理的说他武功高强,连酒中有毒都不能察觉,这两者有关系吗?至此后,司马青苛不管吃东西还是喝东西前,都会先用银针检查毒性。
司马青苛退而求其次道:“小姐,我不会杀袁氏,也不会送去庐江。你既要我插手,我就带袁氏去见主人,看主人如何处置?不然惹出麻烦,谁也担当不起。”
一个袁染沫,能有什么麻烦?秦玊儿不明白,想了半天,才领悟笑道:“哦,原来你见袁氏貌美,想将她送给李大哥为妾?你还真是忠心为主,但你别忘了,李大哥本来就被酒色伤身,现在身子虽有好转,但依然内虚,你送去给他,他也消受不起。”
“不是,主子修身养性多年,根本不贪美色。”司马青苛是个深谋远虑之人,城府在这几人之上,秦玊儿太肤浅了,不会理解其中利害关系
“随便了,”秦玊儿抱怨道,“你也是个杀人如麻的剑客,对着美人,怎也变得瞻前顾后,婆婆妈妈了?”
司马青苛还有一事不明:“小姐,此趟我一人去就行了,巧昀跟着是为什么?”
秦玊儿突然想到司马青苛是造世阁的高手,更是夏晚风前辈,昨日见夏晚风对他很尊敬,不定能帮忙说成亲亲,自己怎把这茬忘了?
她本就口无遮拦,便将夏晚风痴情袁染沫,巧昀糊涂献身取悦说了。
司马青苛听后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小姐,你能不能少弄出点事,让我省省心。”司马苛青跟着李云幕多年,都没有跟着秦玊儿这几日操心。
“关我什么事,是巧昀自己春心荡漾,私自许身他人,“天要下雨,女要嫁人”,还能拦着?”秦玊儿觉得自己一点错没有,都是周瑜惹事,不救这个美人,啥事都没有。
“哈哈,”周瑜等人相谈甚欢,传来阵阵爽朗笑声,袁染沫娇美胜花,其乐融融。
二人见周瑜带着鲁肃往这边过来,将话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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