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发生在一瞬间,那群身穿灰色学服的人原本以为得救了,没想到却被祁渊倒打一耙,顿时绝望的瘫倒在地,眼中希望的光芒一点一点褪去。
天凌班的人先是疑惑的望向祁渊,在明白他站在他们这边后,立即奉承道,“祁师兄英明,千万不要听信他们的胡言乱语啊!”
“祁师兄,你快瞧瞧我这胳膊都被他们打出淤青了。”
“我也是我也是,刚刚那个蠢货竟然踹了我一脚,我现在还疼着呢!祁师兄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听着天凌班弟子的栽赃陷害,身穿灰色学服的那些人气得浑身发抖,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个个紧咬嘴唇,将委屈尽数咽下去。
“将他们全都送去刑法堂领罚。”祁渊挥了下手示意将人带走,刚欲转身便看到了不远处的云岫衣。
他愣了愣立即大声叫道,“你站住。”
且不要说祁渊未指名道姓,就算叫她的名字她也不会搭理,云岫衣未做停留继续前行,然而祁渊却气急败坏的继续喊叫道,“云兮,你打伤了这么多人还想一走了之!”
“抓住她,我便不再追究你们任何人的责任。”祁渊一声令下,天凌班的弟子以及身穿灰色学服的那些人皆愣在原地。
眼见云岫衣越走越远,祁渊连踹了好几个人,“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追?”
云岫衣快走到玄水班时一群人踉踉跄跄的跑过来将她围住,然而只是围着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
没一会儿祁渊也来了,他不怀好意的望着云岫衣,“你跑什么跑?莫非是做贼心虚?”说着祁渊看向周围的那些弟子,“刚才殴打你们的是不是这个人?”
那些弟子依旧一头雾水全都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直到祁渊怒斥他们,“难道寻兹闹事的是你们?”
“不是不是!”天凌班的弟子最先反应过来,立即将矛头指向云岫衣,“是她,刚才殴打我们的人是她。”话音刚落其他天凌班的弟子也纷纷附和道。
接着祁渊又看向那群身穿灰色学服的人,“你们呢?可看清楚了,殴打你们的究竟是何人?”
那群身穿灰色学服的弟子面面相觑,他们心中自然明白祁渊的意思,可是……
他们才是真正的被欺辱的受害者,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被欺负的辛酸与无奈,如今又怎么能帮着一起欺负别人呢?
内心正在挣扎中,祁渊不耐烦的催促道,“难道真的是你们打了天凌班的人?”
“不是不是!”
那群人一听急了,立马顺着祁渊的话说道,“是她!是她打了我们。”指控结束后他们突然松了口气,心想这下他们不用去刑法堂受罚了吧!
祁渊很满意的看着众人,接着又将视线移向云岫衣,“云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既然白的已被说成黑的,她还能说什么?但祁渊这样没完没了的栽赃陷害云岫衣也已经烦了。
她抬眸看向祁渊,清冷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看得祁渊一阵心虚。
然而不等祁渊警告云岫衣不要动歪心思,他突然感觉全身各处麻了一下,就连嘴巴都有些僵硬,他疑惑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又发现舌头也麻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稍微缓解些祁渊立即质问云岫衣,“你竟然敢
对我下毒!”祁渊愤怒的伸出手,“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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