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好话说尽面前这个丑女人却始终无动于衷,祁渊强忍的怒意终于全部爆发,他一拍桌子,怒斥道。
“好言相劝你却不识好歹,快交出解药否则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面对祁渊的威胁云岫衣云淡风轻的回道,“既然天机阁的医师都说你没中毒,我又哪来的解药?祁渊,来的路上你便警告大家不要与我往来,如今这栽赃陷害的是否太过明显?”
“你……”
来时的路上祁渊明目张胆的警告那几人与云家的人划清界限,是因为他料定他们不敢将此事说出去,然而此时身在天机阁他却不得不诸多顾忌。
天机阁中的那几位堂主和长老虽不会主动跟他起冲突,但若是他坏了规矩也是要受罚的。
再加上祁渊拜入逍遥子门下本就不容易,稍有差池逍遥子将他扫地出门都有可能。
想清楚其间的厉害关系,祁渊伸出去欲打云岫衣的手又收了回来,“等我找出你谋害我的证据,就算我不计较刑法堂也容不得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撂下这句狠话祁渊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玄水班,接着玄水班中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过了许久后,云岫衣对纳兰朵道,“走吧!再晚去膳堂该没吃的了。”话音落玄水班中那些弟子立马给她们让出一条路来。
一直等到云岫衣和纳兰朵离开学堂,他们才松了口气。心想那个丑女人连祁师兄都敢暗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他们这些人下手,还是不主动招惹她的好。
膳堂中,纳兰朵一边吃饭一边问云岫衣,“云姐姐,我在那个祁渊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灵力,真是你对他下了毒吗?”
“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啊?”纳兰朵说着叹了口气,“祁渊本就针对我们,估计以后更加不依不饶了,云姐姐,你就不怕日日被他盯着不好动手?”
云岫衣抬头看了纳兰朵一眼,似在嫌她话多,却又解释了一句,“他本就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封了祁渊的灵力等于限制了他的行动,于她而言只有益处,也更加方便行动。
纳兰朵很快便明白了云岫衣的意思,心里踏实以后连饭都变得更香了,可还不等她将口中的饭咽下去膳堂中突然传来“砰”一声巨响,接着不远处的弟子们开始躁动起来。
只听到一阵阵嘲笑辱骂声传来,“你们瞧瞧他们的蠢样子,给他们饭吃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嘛!”
“就是就是,我一看到他们这身灰不拉几的衣服就难受,跟老鼠似的。”
“他们可不就是老鼠啦!天机阁中有谁待见他们啊!”
话音落周围哄笑声一片,然而这还不是结束,“既然他们想吃饭就让他们吃嘛!好歹人家也是花了很多很多钱进来的。”
为首的那名男子拿起一碗汤便朝一名身穿灰色学服的弟子头上倒去,边倒边笑,“好吃吗?好吃你就多吃点啊!为了改善我们的伙食你们家爹娘可花了不少钱吧!”
纳兰朵扭头朝闹事的那群人看了两眼,对云岫衣说道,“曲华裳说天机阁每个班的弟子学服都不一样。”
她看着那边起哄的人道,“他们的袖子处是黑带,应该是地暝班的人。”
“至于倒在地上被欺负的那群身穿灰色衣服的是低灵班的人,曲华裳说他们天赋低根本没资格进天机阁,都是家中有权有势花钱送进来的,不过即便进了天机阁也算不上是天机阁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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