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很忌惮这根鬼发,他特意让陈伯用辟邪符把头发封在玻璃瓶里。
辛宏远把玻璃瓶接过来,毫不在意的把盖子打开,然后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根头发,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他皱着眉头说道,“头发上的煞气很重,这是一根鬼发。一旦被它缠住,下场肯定会非常可怕。”
对于这件事,他说得倒是很有道理。
刘文斌苦着脸说道,“因为煞气的事,我们刘家已经死掉好几个人。求求您想想办法吧。”
辛宏远点点头,说道,“按照你们所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河神庙引起的。我们先到河神庙里去看看。”
刘文斌当然不敢多说什么,大伙一起从房里出来。辛宏远走路的速度很快,直接向河神庙那边而去。
大伙都跟在他身后。辛宏远在河神庙前停住脚步,仰头望着庙顶,又扭头看了看远处的辽河,像在测算它们之间的距离。
他问刘文斌,“这座河神庙是什么人修建的?这个位置对于震慑煞气还是很有效果的。”
刘文斌指着我,说道,“是他们沈家的祖上。”
辛宏远看着我,然后继续说道,“仅仅一座河神庙,肯定压制不住那么重的煞气。过了这么多年,村子还存在,说明河神庙里肯定有更重要的东西。”
他所说的,肯定就是太爷拉回来的那只铁箱子了。
刘文斌赶紧把铁箱子的事跟辛宏远说了。
辛宏远说道,“这就难怪了。看来沈家祖上还是有些本事的。”
说完这句话,他特意仔细打量我一番。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辛宏远的目光很阴冷。
他转身直接进了河神庙。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庙,我就感受到一股子森冷的寒气扑面而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在刘家坟地上,我就遇到过这种寒气。
辛宏远微微皱了皱眉头。
陈伯低声说道,“在他们推倒河神像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妥。果然,煞气已经侵蚀到这里来了。”
其实当初太爷爷在修建河神庙时,就已经把各种情况都算计到了,连拆掉几根木料,村里都会出事。
如今整座河神像都被推倒,事情肯定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我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
辛宏远径直走到水泥底座跟前,向着上面看了一眼。
那天我们离开时,底座上全是渗透过来的水迹。
如今水迹已经大部分消失,只是残余的水迹形成一张非常清晰的面孔模样。
在场的人很多,大伙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河神爷的脸!
有人惊呼着,“河神爷显灵了!当初就不该拆掉它的塑像。”
“河神爷要降罪了,这下谁也逃不掉了!”
听到他们的话,刘文斌脸色铁青的望着水泥台上的人面图案。
其实他当时也不过是一时气愤罢了,因为河神爷没替他们刘家挡灾。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和陈伯则站在一边,谁也没有说话。
当初陈伯曾经阻拦过他,可刘家仗着能请到天寅会的人,才一意孤行的把河神像给拆掉了。
刘文斌问辛宏远,“这是怎么回事?”
辛宏远目不转睛的盯着水泥台上的图案,又向着下面的裂缝里看了看。
在裂缝周围,还留着刘德利和刘元才的抓痕。
辛宏远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仍旧轻描淡写的说道,“那张面孔就是煞气的源头。”
他的话更让刘家人吃惊。刘文斌问道,“你是说,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
辛宏远微微点头。
据我所知,煞气的源头在河眼里面,河眼里困着一个人。
既然塑像是太爷找人修建的,并且河神爷的模样也不是随便想出来的。
难道太爷见过河眼里那个人?
在他回来后,便按照他的模样,在河边给他修建了一座河神庙。
从那以后,大伙都管它叫河神,并常年给他上香,目的就是为了平息他的怒气。
我曾经亲眼见过,在河眼里有一座很宏伟的建筑物。
只是那里水流湍急,根本不可能有人活在里面的,这件事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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